“灵魂在何处？是类似于玄天的特殊维度吗？”
“玄境修行到极致可以躲在玄天，操控能量分身战斗，可一旦发力还是会暴露位置！”
“这飞天僵战斗不会暴露，应当是能量与灵魂所在地并不同步，是依靠阴阳灵法的联系隔空操控吗？”
云夜发动九命神法，溯源飞天僵真命所在。
吼！
飞天僵也感觉到了危险，獠牙长出，它进入了真身神通状态，一震骨翅数十里大地直接炸开。
它不认为仅此而已能杀死对手，直扑云夜所在，一拳落下。
“轰！”
云夜与之对拳，直接动用了自身至少三成命力、灵力，虹环演化多种灵法，最终化为一片雷霆。
这是克制飞天僵的极灵属相，有着绝对压制力！
即便如此，云夜还是被震飞了，圣装吱吱作响，难以承受飞天僵的伟力。
飞天僵在血月领域之下可以获得拔山之力，在同境界拥有压倒性优势，配合其惊人死气绝非弱者。
反观云夜，虽然已经走出绝灵线，但灵气浓度还是很低，哪怕有命力转化为灵力数量也有压倒性差距，能抗衡不败已经是极灵之雷克制太过逆天。
“入微，呵……”
飞天僵甩甩手，双眼中的鲜红进一步暴涨，再度追上云夜。
它继承记忆与知识，对人类的了解远超想象，甚至知晓云夜使用了什么技巧。
实际上，它的控制力也并不弱，已经达到三阶圆满，距离四阶已经不远，四阶圆满的压制力无法弥补它通过杀戮获得的惊人躯体。
大灾境界外加杀戮获得的惊人身体、灵魂，它的实力远远超出云夜预计。
“兄长！”
水舞歌再度爆发全力，圣装升华状态使出最强招式，“水色乐园！”
梦幻的幻境展开！
笼罩飞天僵。
然而，飞天僵已经进入真身神通状态，本身境界高出水舞歌太多了，幻境完全不起效，甚至它只是一眼看过去，水舞歌直接闷哼一声，从天空跌落，圣装为了防御这一击竟然裂纹四起。
副队长级和队长级差距的确太大，几乎可以秒杀，升华形态也无法弥补。
地上有人偶浮现，将水舞歌带走。
接下来的战场，不是她能参与的了。
“九死九生，可乱天下，难怪皆说飞天僵一旦现世，如若不尽快铲除，世间必乱，连完全粉碎都杀不死你，看来只能慢慢寻找你的生命源头了。”
云夜开口。
“乱天下？那是对于你们人类，吾族不屠妖魔，只吃人，可谓正道！”
“若非这个时代已经没有多少人类可吃，吾早已踏入更高领域，何须在这里承受雷刑之苦！”
飞天僵冰冷道。
“世间还有天劫？”
云夜眯起眼。
“愚蠢之语！你们口中的『僵』，乃天地之怨气所生，至阴至暗，所过之处，自然至阳至明相随！”
“今日，就让你体会这至阳雷霆之威！”
飞天僵张开嘴，磅礴死气冲天而起，贯穿云霄，将天空覆盖，血月都因此隐去了，只能透过漆黑死气看到红光。
而黑气覆盖天空之后，云夜眉头一皱，这看上去，像……乌云？
“轰隆！”
下一瞬，雷蛇在云层窜动，在其中心聚集为金色光洞。
一条雷龙般的光束赫然击中云夜。
“开门！”
云夜下意识发动空灵法，雷霆贯穿而过，但是空间却溅起涟漪，并不断加剧。
他顿时知道，单凭空灵法无法完全防御这一招，对方能量质量太高了，虽然并非空间属相，但也质变到可以影响空间灵法了。
甚至若非云夜有四阶圆满掌控力，可以最大程度化解攻击，恐怕一接触就会被轰杀干净。
某种程度上，金胧是正确的，每一个境界都是质变，概念上强大的灵法跨越一个境界或许还能行得通，但当跨越两个境界之后，境界所带来的力量已经足以掩盖灵法层面的差距了。
空灵法只能纵横法境及以下，哪怕法境天骄也敌不过，需要其他方面的强大。
比如，云夜这等趋近于完美的灵根，几乎走到尽头的四阶圆满控制力，恶王变等天赋力量……
“善神变！”
“真灵变！”
“恶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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