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白牧歌?”乐乐乐跟白梦阳在一起这么多天,还从没见过他这种神色。
白梦阳苦笑一声,“今天不授课。”
“白先生误会了,我不是来学武的。”白牧歌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白衣,两鬓斑白,宽宽的额角上几道深深的皱纹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符。
“容我自我介绍,我叫白牧歌,来自三会市白家。先生也姓白,说不定五百年前我们还是一家人。”
“哪还用五百年前,我们这一生就是父子。”白梦阳在心里偷笑到,“牧歌先生说笑了,请问有何贵干。”
“玉京周边八市,凡是有暗劲高手坐镇的武馆都被踢馆,武馆师傅被打死。不知道白先生知不知道这件事?”白牧歌捧起乐乐乐从里间敬上来的大红袍,轻轻嘬了一口。
“难道牧歌先生怀疑是我做的?”白梦阳也同样饮了一口茶。
“不不不,白先生误会了。”白牧歌立刻放下茶杯,连忙说道,“这个人的手法和二十年前的一个棒国高手一模一样,查下来的结果也确实是一个棒国人做的。”
“不知道这件事跟您今天来有什么关系?”
“这个高手叫李宏方,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玉京。我希望白先生能出手,将他留在玉京。”白牧歌一脸恳切。
“您刚刚说自己是三会人,那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父亲是个小学老师,向来是个和气的老粉红,白家虽然也是武道世家,但他从不参与。
“二十年前有个棒国人挑遍玉京无敌手,将玉京人打得抬不起头。我当时在玉京学习,一个棒国人竟敢在我们炎黄人的地盘这么嚣张,我看不过去,就请我结拜大哥把他给废了。”
白牧歌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继续说道。
“这次这个棒国人是冲我来的,他放出话要在玉京法会上横扫一切对手,然后灭我白家满门。”
“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个人安危才来请先生出山。京城王、白两家牵头,玉京市即将更名,新名字的第一个字就是法会头名的姓。我们炎黄的城市跟着一个棒国人姓,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白牧歌说话时挥舞拳头,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跟您素不相识,为什么会来找上我。难道偌大的玉京就没有其它能人异士来会会这个棒国人吗?”敢这么威胁他爸,还扬言要灭他满门,白梦阳的心里早就给这个人画上了催命符。
“不瞒您说,我有个好友已经邀请到一位术法高手,但我不太放心,于是想邀请先生一起以作保险。”
白牧歌神色之中明显并不看好那位术法高手,他是武术世家出生,虽然不习武,却也知道,除非修为已到宗师,否则术法修士很难赢暗劲高手,两者的身体素质不在一个档次。法术还没放出来,暗劲的力就已经打穿施法者的身体了。
“当然,就算先生不出手,我也会有一笔报酬送给先生,不会让您白跑一趟。”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有必要,我会出手,报酬就不用了。”别说白梦阳本来就是要去参加法会,就算原来没打算,如今父亲来请,那也一定要去。只不过白梦阳有些为难,到时候让父亲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可就尴尬了。
“不要报酬?那怎么行,不能让先生白白出手。”白牧歌一直认为一个暗劲高手来到这里开馆授徒,那一定是背后没有势力也没有经济,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份丰富的报酬,谁料到这个白先生竟然分文不取。
“牧歌先生为了国家荣辱甘做牺牲,同样姓白,难道我白某人就没有这样的气概吗?”收老爸的钱?那跟左手倒右手有什么区别,反正早晚全都是自己的。
“好!想不到在玉京竟然也能遇上先生这样意气相投的人!”白牧歌猛地一拍地板,就要闯到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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