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从里面扣。”
酒保愣愣地接过覃然递来的卡，似乎是酒店的会员，再抬起头，发现对方已经带着刚才的女生离开。
“你特么，给我站住！”
大背头在惊讶过后，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但是当他想冲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好几个黑色西装的大汉已经包围过来。
吧台的员工通道里，调酒师慌乱地换着衣服，一回头，看到自己直系的上司经理正脸色难看的等着自己。
旁边，是酒店安保。
……
“覃然同学，可以给个解释么？”
白隰在侧边楼梯拐角处停下，高跟鞋的回响消失。
“你不是听得懂么，为什么还跟上去？是对自己的外在没信心，还是对他们的底线太有信心了？”
覃然插着兜，他并不熟悉眼前的女孩，只是疑惑于对方应该不是呆傻愚笨或者主动投怀的人。
“介意看看窗台下面么？”白隰侧身让出楼道的小窗，覃然低头就看见刚才的灰西装被人夹着离开，旋即明白对方早有防备。
“抱歉，我多事了，告辞。”
“每次见面，能不能，不要给我这么多意外？”
她揶揄着，出声留住那个转身离去的背影。
“什么意思？”
“覃然同学在玩VSM么？”
他点点头，随即看到对面的女生伸出纤手，举止体态和印象中某位副会长的样貌重叠。
“第一次见到本人，有些巧啊，熊猫先生。现在考虑加入耀骑了么？”
“白琴键？”
他轻轻握了下对方的手，有些凉。
双方闲谈了一阵，似乎是昨天在城墙上窃窃私语培养的熟悉感，双方还算聊得下去，不过也多亏白女王善于交际。
白隰能感觉到他握手时的生涩和敷衍，和她猜想的一样，交际困难，抵触人群，很符合游戏孤僻型人格。
“白总？”余迪追上来，因为对方耳机不回，再加上处理刚才的大背头要点时间。“额，这位是你安排的么，哦对，同学你的卡！”
余迪还是手忙脚乱，疑惑写在脸上，等把覃然的会员卡归还，就站在白隰的身侧。
“所以，覃然同学，现在要下去么？一起吧。”
她们一行人又回到主厅，那里已经摆上了餐桌，户外场地也架起了烧烤，欢腾的夜晚正式进入高潮。
全程挂机围观的覃然很难融入进去，哪怕白琴键极力拉上他，还是难开金口，似乎只是想单纯地呆在这里，并......
没有任何打算和刻意追求参与感。
感觉还真卑微啊，但是这样的人刚才在楼上当众摔杯，又显得矛盾，一时间她也拿不准。
宴会持续了几个小时，主宾尽欢，许多谈出感觉的项目都转移到楼上吧台继续讨论，一些人选择在户外的躺椅上回顾自己的大学生涯，更有部分擦出爱情火花的人去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至于覃然，他属于最先离开的那部分，而白隰也是，顺道送他。
“明天我们有个聚会，有空么，见几个人。”白女王递过一张号码卡纸，上面的数字大气飘逸。
覃然点头接过，黑色瓦亮的车停下，车门自动打开，在覃然弯腰走进以后稳稳驶离派西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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