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咧咧的风用力的抖动花轻舞的披风。站在高处看着下面如蝼蚁的拼杀,声浪一阵一阵的鼓噪着花轻舞。城外的泾河水依旧在掀起巨浪。
他终于又回到了平凉城。站在平凉城的高处,像一个主宰凝视着下面的刀光剑影。
平凉风狂风从他抖动的披风中俯冲了下来,
花轻舞再也抑制不住狂跳的心脏。纵身一跃,像一只嗜血的鹰从高处飞了下来。
银扇飞舞像夺命的食人花,划破人的喉咙、胸膛。
一条破浪的大船在人潮中开出长长的水花。
花轻舞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畅快,杀人的畅快。像一阵风瞬间从街头刮道街尾,他眼中不住的搜索。
他渴望看到陆啸林,渴望看到柳风清。渴望让他们看到一只丧家之犬把平凉城搅的天翻地覆。
(二)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大哭着有奔到蔡中流的房间。
花轻舞恼怒道:“又怎么了,能别一惊一乍的行么。”
“老爷,有一伙人把大门给撞开了,冲进蔡府了。”管家衣衫凌乱,急切道。
蔡中流大惊:“什么,谁他妈敢打蔡府的秋风。”
蔡中流终于撕下了伪装的斯文,气急的骂道。他不相信在平凉城中有人敢动世代盘踞平凉的蔡府。
管家颤着声音:“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帮派的,冲进来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来了百十多号人。家丁档都挡不住了。”
蔡中流把茶杯摔在地上:“把我的枪拿出来。”
他终于放下了面子,不拿玉笔,要拿他的短枪。
管家慌忙从内屋捧出蔡中流的枪。
蔡中流一把提住枪,带着几个家丁冲到花园。和一群杀红眼的不知名的帮派杀在了一处。
蔡中流大怒举着剑冲进去一边砍杀一边打骂:“混账东西,这是蔡府,老子要了你们的命。”
那群乌合之众挡不住蔡中流的拼杀,在蔡府四散奔逃,手中不住的打砸着蔡府。任是蔡中流左突右档,仍旧是拦不住。
那群人点燃几个火把随便找个屋子便扔了进去。火借着风势,突突的燃烧起来,浓烟不消片刻,在蔡府如成片的乌云升起。熊熊的火光在震天的呼声中猛烈的跳动。
“快灭火,快灭火!”蔡中流顾不得档杀这些冲进蔡府的人,失声的尖叫道。
蔡府一时乱作了一团,家丁纷纷提着桶开始灭火。
这是这火势越浇越大,渐渐不能靠近。木材燃烧的噼啪声竟压过了平凉城的喊杀声。
不会屋梁咔嚓断裂,几件房屋在大火中塌了下来。掉落的房梁溅起一片片的火星,像飞舞的火蝴蝶。
管家赶忙拉着蔡中流往外跑,蔡中流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这百年的基业啊,这天杀的。”
蔡中流被浓烟熏的大声咳嗽,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头发蓬乱,衣襟好几处被烧成了黑色。在在蔡府外面,看着愈燃愈烈的大火欲哭无泪。
(三)
何言古、万霈林一行且战且退,身边的人愈战愈少。
何言古浑身浴血,年岁已高渐渐已经支撑不住,张雁飞搀扶着挣扎抵挡。
几个退到快至城门处,韩子生率着“六合堂”的人,还有柳风清、陆啸林、陈之远、何复光几人前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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