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畅站定,与林晚相对:“不愧是许总最得力的帮手,这绑架勒索的事,都往自家身上揽啊?闻女士,哦不……林女士,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林晚果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眸子颤动,些许慌张,却始终直视朗畅:“事实……就是如此!”
朗畅低眉冷笑,摸了摸特意换上的衬衫领口,缓缓走向许夏:“许总,得此助手,夫复何求啊?”
“朗先生,有话......直说!”许夏冰凌般的眼眸,与她在公司简直判若两人。
“好!”朗畅摊手,“彬蔚的故事没讲完,我给您接着讲!”
许夏端着表情,一旁的羽昊天插兜,贼眉鼠眼地来回踱步,彬蔚察觉,却没有理会,似乎......专门要他自行活动。
“知南小姐的父母双双惨死,可整个集团还要运行,老爷子没时间伤心,只能撑起叶家,可你慢慢发现,即使清理了叶斯远身前所有的阻碍,也无济于事,老爷子根本没有将丰霖集团传给你丈夫的意思,甚至......对当年的事也起了怀疑......”
一旁没有现身的薛为听得一愣一愣......
“起初你觉得,只要你们一心为集团奉献,老爷子就会看到,可日子久了,你看不到希望,对不对?”
许夏强忍了许久的情绪眼看就要绷不住了,两个拳头攥得死死的。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爷子不愿意将丰霖集团传给叶斯远啊?”
“我不知道!”这四个字几乎是从许夏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你知道!”朗畅目光如炬,“在叶臻达公布叶知南是唯一继承人时,你就开始调查原因了,并且很快有了结果!”
许夏鼻息声急促,撑圆的眼眶开始发红。
朗畅拿出从知南密室里找出的文件,抽出其中一张:“这是当年你去找叶家老管家门前拍下的监控,管家留有录音,证明你去找他是问叶斯远的身世!”
彬蔚扭过头,一脸茫然,因为自己当初和朗畅,并未发现这个证据,原是朗畅昨晚在案发现场待了一晚上,发现了盒子里的夹层。
“朗先生,我敬您为柠城百姓伸冤理枉,如此久远的东西,你能变得了真假吗?据我所知,老管家都死十一年了,这个东西,可没什么效力!”许夏微微扬着下巴,反问着。
“啧啧啧,十一年?”朗畅歪嘴冷笑,“怕是叶老爷子,也记不了这么清楚吧?”
“丰霖集团是多大的企业,退休员工都有丧葬费,许总知道,又何足为奇?”林晚插话倒是快。
朗畅瘪嘴:“倒也是,不过许总,你知道这个证据,是谁给我的吗?”
许夏凝固着脸,没有作声。
“叶!知!南!”
她的眼眶更加血红,看得出心慌意乱。
“咱们接着讲......”朗畅缓缓踱步,“管家告诉了你,叶斯远并非老爷子的亲生儿子,而是他战友的遗孤,你确信叶家财产终将付之东流,所以你对叶知南......也起了杀心!”
“嗬!呵呵呵......”许夏凌冰冰地低笑令人毛骨悚然,“杀她?我犯的着吗?”
“这个......就得从你们家的汽车说起了!丰霖集团的车上,都有定位系统,统一由部门经理核对签字,好巧不巧,那天您女儿叶锦书和知南去医院的记录上,竟然签了你的名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