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沐浴时光的郝歌也是在脑海中呼叫起阿斯洛德,对方也是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怎么了,老公,有什么事情需要本魔神的帮助?”
郝歌闻言没好气道:“今晚的补魔计划得暂时取消了,等我明天离开城堡后再说吧。”
阿斯洛德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明白郝歌的顾虑,毕竟那个叫艾丽娅的女人身上寄宿着传说中的影魔,强行补魔的确有很大的几率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虽然大家都是没有实体的情况,但阿斯洛德可以肯定就靠自己现在的状态,肯定不是那个影魔的对手,而且她也不确定,那个完全吸收了艾丽娅体内的魔族血脉中蕴含的魔力的影魔,会不会铤而走险对自己这个只剩半条命的魔神下手!
想到这里她也是不由气恼道:“都怪你的精神力太过强大,否则我也没不至于浪费那么多魔力在这个上面!”
郝歌闻言也是无语至极,看来哪怕是个魔神也和普通女人一样精通无理取闹。
“你小心点,虽然艾丽娅目前对我的态度很友好,但我也不能肯定,那只影魔察觉到了你的存在后,会不会蛊惑艾丽娅对咱们下手,没了你提供的bff加成,我掌握的搏斗技巧也就对付对付普通人,对异能者没有多大的用。”
阿斯洛德嗯了一声,就再度回到沉睡中去了。
从浴桶中起身,郝歌也是用毛巾擦干了身体,便裹上艾丽娅找佣人送来的浴袍后离开了盥洗室。
回到卧室时,他也是发现艾丽娅已经躺在床上,正抱着一本不知名的读物津津有味地阅读着,不仅如此,她甚至主动空出半边空间,似乎像是专门留给自己的一样。
察觉到这一点,郝歌心中也是多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仿佛两人真的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诞的想法从你脑海中剔除干净后,郝歌也是走到床边神色惊讶道:“你真的不介意和我一起睡啊?”
艾丽娅闻言没好气道:“怎么,我都不嫌弃你,你难道还嫌弃我不成?”
郝歌闻言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那倒不是,只是你难道不担心,我趁你睡着了,拿你发泄我那丰盛的精力吗?”
艾丽娅闻言也是一愣,随后捂嘴笑道:“臭男人就知道斤斤计较,放心吧,还记得我们和巴伦对峙的时候,那只帮助我战斗的召唤兽吗?”
郝歌闻言也是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倒的确想起了那只黑色猛兽。
“记得,怎么了?”
艾丽娅闻言一本正经道:“那个小家伙十分迷恋我,平时会蜷缩在我的影子里全天候保护我的安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论是谁打算触碰我,都会被它无情撕咬,而且它还精通空间魔法,你要是不怕被它传送到某个不知名的位置去的话,大可以拿我发**力,我又不是你的对手,只能含泪屈服了不是吗?”
说完见郝歌还是站在床边也是不由挑衅道:“怎么,害怕啦?”
郝歌闻言也是冷哼一声,他本来还打算打个地铺的,但被艾丽娅言语刺激了一下,也是改变了主意,反正俏寡妇都不介意,自己一个男人还怕吃亏?
男女之事上,男人永远都是不吃亏的!,念及至此的郝歌也是掀开被子上了床。
艾丽娅见状也是似笑非笑,她放下了手中的读物并看向身旁的郝歌,说道:“好了,玩笑话就到此为止了,咱们还是趁休息前的时间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吧。”
郝歌点点头,随后说道:“婚礼的话,我没什么经验,你看着办就行,反正哈维家的财富大部分不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嘛。”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下午咱们没有聊完的话题,还有商会的问题。”
“你是说,我为什么会和那个叫特丽莎的女人扯上关系的事吗?至于商会嘛,既然已经罢免了你父亲任命的负责人,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全换成自己的人。”
艾丽娅点点头,随后表情怪异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虽然长得还行,但年纪有些大了,儿子都十几岁了,虽然她的丈夫只是个寻常的铁匠,但我还是觉得你没理由会为了讨好她而去得罪我的父亲,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年纪大的女人?”
郝歌闻言也是错愕道:“是嘛,我还以为她最多就二十多岁,没想到人不可貌相。不过我罢免赫夫曼可不是为了那个叫特丽莎的女人。”
说完他也是充满疑惑道:“艾米丽没告诉你原因吗?”
艾丽娅闻言摇了摇头并解释道:“她只是告诉我说,你已经开除了由我父亲任命的商会负责人赫夫曼,还没告诉我具体原因,她就被祖母派来的人叫走了,所以充满好奇心的我那个时候才会来找你问个明白呀。”
郝歌听艾丽娅这么说,也是恍然大悟,他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措辞,然后便将赫夫曼用哈维家族的名誉来设计特丽莎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对方,不仅如此,更是将他的猜测一并说给了艾丽娅听。
艾丽娅听完也是眉头紧锁,过了一会才舒缓下来,看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
郝歌见状也是好奇道:“怎么样有什么头绪吗?”
艾丽娅闻言点点头然后解释道:“你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根据我掌握的情报来看,特丽莎·沙尼亚特之所以被赫夫曼算计,应该不只是为了违约金,很有可能是那个叫安东尼奥的人惦记她继女名下的矿山,打算人财两得,”
“继女名下?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艾丽娅闻言叹道:“也不是什么秘密,特丽莎的丈夫在和她结婚之前有过婚姻,两人育有一女,据说长得挺漂亮,那个人的母亲去世后留下了三座矿山,是从我父亲手里买走的废矿,不过事实证明是我父亲看走了眼,那些矿山还有大量矿石没有开采,可已经签字画押,他就是后悔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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