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血日,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灰暗的大地,那里没有一丝绿色生机。那是一片阴惨惨地世界,连绵成片的古老宫殿,耸立在那遥远的北方,它泛着幽红、惨绿的光芒,里面不时会传出痛苦的哀嚎。
一座又一座地魔像巍然而立,矗立在这片阴森而恐怖的大地中,那不见尽头的血色河流,由东向西滚滚奔腾而去。腥味扑鼻,血水不断地翻涌,模糊的鬼影在河中不断挣扎,晃动,传出阵阵鬼哭狼嚎般的魔音。
位列在南方的两座巨大的枯骨山,高耸而立直插云霄,威严而恐怖,近眼看去那既是无数骸骨,骷髅堆积而成,骨山间巨大的黑色漩犹如从天而降悬浮在中,它仿佛是这方的神秘监狱!将所有阻隔在外,甚至连天空中的红光都无法照射它身前分毫。
眼前的场景让许庚这个七岁孩童不敢置信,仿佛置身在梦境当中,他那一身破旧“发亮”的单衣,显得与这样的世界格格不入,双腿像筛糠一样抖动的不停,脸色刷白,没有一丝血色。
七岁的他,显得比同龄的孩子,更加的瘦骨嶙峋,清澈透亮的眼睛,此时显得有些无光,短短的碎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弯弯的眉毛,小小的嘴巴,让人看上去忍不住的怜爱。
这时许庚颤抖着那因恐惧而发紫的嘴唇,带着哭腔:“这,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在.做梦吗?姥姥!你在哪里啊!怎么,怎么把庚庚一个人丢这里啊,呜。。。”说完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边电闪雷鸣,白雾渐渐袭来仿佛要吞噬这一切,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在那黑色无底洞般的漩涡前,逐渐的出现两个“人”影,向着许庚快速地接近。这时的许庚已经被眼前恐怖的场景、悚然的声音,吓的瘫坐在地,身体也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他的哭泣在这片乌烟瘴气,鬼哭狼嚎恐怖的陌生地方是显得那么的无助,可怜。
这时远处的两个人影已经到了近前。只见那两人穿着奇特,一人穿着黑服,面容凶悍,身宽体胖,个小面黑,头顶带着高高的夸张官帽,写有:“天下太平”四字。另一人穿着白服,满面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惨白,口吐猩红长舌,头顶带有一样的官帽写有:“一见生财”它们一手执脚镣手铐,一手执哭丧棒。
此时的许庚感觉到有人的到来,以为是姥姥来寻他,便停止了哭泣,从膝盖中缓缓的抬起了头。当他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停顿了三秒!他缓缓挣大了双眼,汗如雨下,四肢发凉,仿佛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一样,嘭!嘭!嘭!
“大哥,这就是我们要勾的人?他是怎么穿越屏障自己找过来的”面容凶悍的那人憨生憨气的说到。
“天命所归,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既是纯阳体也无法与命运抗衡。他纯阳体这里的屏障对他没有阻碍,自己潜意识里过来的。”说罢白衣男子面带笑容的向着许庚走去。
“走吧孩子!吾等奉旨带你去轮回,你命该如此阳寿已尽谁也无法回天了!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过往”
说着就要用镣铐去锁许庚的脖子,这时的许庚他依然沉溺在恐惧当中,没有注意到有东西向他锁来!就在镣铐要接近他时忽然周身金光大作!把镣铐弹的飞起!白衣男也跟着横飞了出去,落地后噔!噔!噔!又退了三步才停稳身形,脸色比之前相比更加惨白,白的就像张纸!嘴角那墨绿色的液体顺着猩红的长舌流下,滴答!滴答!缓缓地滴落在地溅起丝丝烟气。
“大哥!你怎么样,这是怎么回事,那金光是。。。。”
“天命所向,纯阳之体又有纯阳之魂,万鬼不侵万鬼不破!没想到到了这里既然还有这等威力!刚才那镣锁已将他的纯阳之魂消耗的虚弱至极了。我无大碍,这样的纯阳之魄真是少见!你我和力将他速速锁走送往轮回以免突变!”
说罢,黑衣男与白衣男的镣锁向着许庚飞去,与此同时两人手持的哭丧棒相互交错,整个人腾飞而起嘴里念着隐晦难懂的词语向着许庚的腰部剪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远处飞来一张血红色纸人,眨眼间出现在许庚的头顶,那小小的三寸纸人剪裁的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巧夺天工!小小的嘴巴小小的眼睛仿佛活灵活现像是看着许庚!突然纸人燃烧起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它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锁魂的镣锁就在这时靠近火焰旁竟主动停下,慢慢的掉落在地!
“这。。。”
白衣男与黑衣男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侵尽所有法力既然被一张不知道哪里飞来燃烧的纸张给破了。
远处那黑色漩涡在这时蠕动异常竟飞出一只花红的纸公鸡,头上戴着鲜红的“帽子”,一双黄里透着黑的眼睛,它的嘴尖尖酷似啄木鸟!落地后扇了扇翅膀,抖了抖它那绚烂的“羽毛”,像是舒筋活骨般。
喔~喔~喔~~
“这是又什么鸟东西,怎么蹦跶过来的,一件件接二连三的坏吾事情,看我不把你炖了!大哥你等着!”话落就去拾起掉落在地的镣锁,向着远处的纸公鸡走去。
“且慢二弟!此鸡非同一般,竟以古法,接引而来。体内必有阳煞之火用已燃烧寿元,搭载牲畜为载体,接引游魂,借身接魂!
吾到要看你如何能渡得过这悠悠玄关,鬼界大门!进来容易想出去可就难了!哼,哼,二弟你我退开!看它如何借身渡人魂,成功与否你我在做打算”说罢二人退开看向纸公鸡。
在说那纸公鸡,它缓缓向许庚走来,三步两晃头脑歪斜像是个喝醉的酒鬼。
许庚面如土色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一动不动,大脑一片空白,眼睛看着前方直勾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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