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客齐歌知道了客不然的意思后,就已经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
原本想立刻走,客不然非要拉着说,来就来了,陪你爹我下一盘。
客齐歌想了下,还是乖乖坐下,正好不会,兴许还可以让爹教教自己。
结果,就变成了,
“我觉得这马是黑马,是好马,一次性跳半图不够分吧。”
“在我心里,这炮肯定是我们锦国神机营的特制火炮,一炮过去必须死一堆呀。”
“你看,你没车,我有车,爹,你懂我意思吧。”
客不然原本是想着让让客齐歌,先给他点自信心,后来发现,是我对你的爱过了火。
没一会,客不然就把客齐歌赶了出去。
可客齐歌居然还上了瘾,说什么要有始有终,下完这棋。这那能呀,好不容易把客齐歌给劝去看看梦西。
客不然自己摆弄着这棋,嘴角竟然开始微微笑了起来。这时,在后方的竹林处,竟然拨开了位置,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将军,”
“怎么样了,”
“在按照我们设想的方式行动着,夜重楼那家伙已经安耐不住了。”
听完后,客不然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那黑衣人就退了下去。
这下子,客不然的兴致更好了。
……
客齐歌一听到客不然说梦西的事,就来了兴致。
梦西不是什么丫鬟,她就像是客齐歌的妹妹,客冉竹的姐姐。
有这样一个人,陪伴你的春夏秋冬,温暖你的喜怒哀乐,彼此了解,彼此珍惜,这就是家人。
还没走到梦西的房间,客齐歌在门外就能听到房间里有人再说话,偷身一看,在床榻边上的是客冉竹。
客齐歌突然来了点想法,就没有进去。
梦西还在昏迷,太医院的人过来看过,只能说人没事,毒尚未解,也不清楚什么时候醒来。
而客冉竹,在一旁润了润毛帕,给梦西擦了擦脸。随后就退到一旁坐着,看着梦西,愣着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半了,开口说到。
“梦西,真的很想你呀。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呢,大哥回来了,可昏迷期间照顾他的就是他的未婚妻呀。”
客齐歌听到这,低下头,看来穆蝶澈的身份已经出来了。也对,当时四人都受了伤,别人来照看,一定会发现穆蝶澈的女儿身的,更别说是太医院的人来看病。不可能瞒的住。
抬起头,能继续听到客冉竹说到。
“其实我这个弟弟真为他高兴。蝶澈嫂嫂先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哥哥怎么样。当时蝶澈嫂嫂照顾哥哥时的神态,我觉得陌生又熟悉。
那是一个以后的家人,我不认识她,可她悉心照顾哥哥的神态,我觉得那么熟悉。
跟你一样呀。梦西,我们该高兴吗?多了一个人来照顾哥哥,我们值得高兴吗?又多了一个人来陪伴哥哥。
其实我很不喜欢家规,我就小时候出个门。长大后,住在府里,吃在府里,先生来府里教书,生病了也是太医院的人来府里。
我的记忆就停留在小时候的冬天里,外面的无端城,看着好遥远。
我更记得遇见你的时候,那时的你看起来非常容易脸红呢,而且一身不怎么好的衣服,更是瘦瘦的。
见到哥哥更是一直脸红着,连双手都在拉扯着衣摆。我真的看见了。
家里是有规矩,每一代都有童养媳这种东西,可问题是在你之前我和哥哥就救了一个女孩。
当时很纠结,父亲不在家,更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说。哥哥挺有主见的,找了落城姐,商量着照顾你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
后来,是我们救的女孩被送走了。哥哥说,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可我清楚的看见了哥哥在落泪。”
客齐歌,听到这。已经可以若隐若现的听见客冉竹的声音里有了哭意。
而客齐歌也不知道怎么办,进也不是,客齐歌更想知道的是,客冉竹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客冉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迟疑的笑了笑,继续说到。
“你应该知道,对吧。所以你变得无比的,对哥哥好。
这次也一样,我不会说什么不应该替哥哥挡剑,因为如果是我在,我也会上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是我哥吧,活该我对他好,活该我喜欢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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