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现在在查一个不能碰的案子,
而施局悄悄地回来了。”
周巡打着哈欠走进的办公室。
对于支队长与以往不同的进门形象,支队大部分的群众都相互以眼神儿研讨当日的天气预报,这究竟算是阴天还是晴天。
或者雷雨天。
平时周巡生龙活虎地走进办公大楼——妈的,有案子,很急!
而当他怒气冲冲闯进办公室时——压力很大,没看到吗?顾局都快原地自燃了!都他妈给老子滚去干活!
当然,周巡也有面带微笑地进门的时候——我操,我看谁又他妈给老子捅娄子了?来吧,主动来支队长办公室投案自首!
上一次周支队长跟睡眼朦胧沾边儿的时候,那时候全支队都在悄悄狂欢中,就是他把关队从市局专案组带出来那天。
那可是持续了“阴有降水量不好描述的雨”三百多天之后,唯一放晴的一回。
但上次跟这次不一样,上次目击者看到的是刚补完觉从办公室里摸出去的周队。
而这一次,是一大清早刚从牧马人上跳下来的周队。
有谁见过路怒症患者周巡能在早高峰的情境下,不是爆血管而是打瞌睡啊?
对于热火朝天的眼神儿沟通,周巡一概看不见。
他是真的没看见。
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进的办公室,谁他妈还有余力看那些鬼鬼祟祟的眼神儿啊。
比起通宵,更可怕的睡眠时间是早上四点多到六点。
持续保持清醒固然消耗精力,但是由于肾上腺素的作用,人看起来还是精力旺盛的。
而身体刚刚放松下来,各个器官都在渴睡状态下起床,那可真是人间惨剧。
这世界真他妈不公平。周巡想,他要来上班,而有的人就可以在那张特别舒服的大床上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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