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巢有点糊涂了,等着叶未央开枪那不就说明她正是凶手吗?
“你想证明什么?”身为第一检察长,燕归巢很有经验知道姜凛在引导自己,她单刀直接进入话题核心。
姜凛说:“我想证明叶未央是昏迷后被受害者放在椅子上,接着用她的手开枪,当然开枪的并非受害者本人,而是第三位犯人。”
“这怎么做到的?”燕归巢冷冷问。
“简单,钓鱼线。叶未央被受害者放在椅子上,接着把手放在桌子上保持开枪的姿势,手指扣在扳机上面,而用了一条钓鱼线套在手指,将这条钓鱼线从百叶窗缝隙连到屋外,等到受害者坐好后,再由屋外行凶者拉下钓鱼线,这样控制叶未央的手指扣下扳机,等到枪响后,将钓鱼线往下拉将其回收,这样就形成了被告人自己开枪的一幕。”
“这就是为什么叶未央要坐在副市长桌位上,而受害者要坐在对面,形成一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画面。因为只有这样背靠百叶窗的角度,行凶者才能拉扯钓鱼线。”
姜凛的话让全场乃至场外都鸦雀无声,听他这么一说,案件中诸多不合理地方都让人恍然大悟。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的话都有了一丝信服。
“我方已经委托公安局进行了试验,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律师站起来说明,并出示了一份新的报告。
审判长和审判员交谈了一会,燕归巢看着手里报告,蹙眉深锁,仔细咀嚼上面每一个字。
“证据!”美女检察长加重了语气,她不信任何臆测和抒情,能说服她的只有证据。
“法庭不是想当然的地方,你需要证据支撑你天方夜谭的理论。”
姜凛点头:“当然。这是后西区公安分局的新的调查报告。”
又一份新的报告被当庭递上。
报告比燕归巢想的还要简单,一棵发财树,一片放大的树叶和一份细致调查,上面说:经刑侦顾问姜凛同志提醒,我方痕迹鉴定员对发财树进行了重新鉴定,在其中一片树叶上脉络发现轻微异常,经过鉴定可以确定是线磨损的痕迹。
“什么?”燕归巢一愣。
“钓鱼线拉扯时候,线从一片树叶上划过留下一道轻微的划痕,但是这道划痕太浅和叶片的脉络太过相似以至于警方在现场调查时完全忽略了。”姜凛慢条斯理的解释。
树叶的痕迹完全可以证实姜凛所说的手法有存在的可能,但也仅仅是可能,作为后京第一美女检察官“可能”对她来说不足以说服她。
燕归巢冷笑:“如果这是叶未央自己留下的痕迹呢?她完全可以自导自演,这种证据我方不予支持!”
“我没有自导自演!”叶未央冰冷的反驳:“既然行凶者在屋外拉动钓鱼线,你们警方应该去调查当时有没有可疑人员进入,甚至那个杀手霍桑是不是在。”
“很抱歉,在案件发生后,警方就已经调查了周围所有摄像头,没有发现可疑人员。”燕归巢轻描淡写的否决。
女检察长看着姜凛,已经隐隐有胜者的姿态:“如果这就是你新的证据,那么我想这种证据依然无法支持叶未央的清白。”
姜凛还是一如之前平静,他早就预料到这样:“当然,那想必燕检察长也认同存在有另外一个行凶者在屋外操纵叶未央开枪的可能了?”
“请让我重复一次,法庭需要证据。个人情感和猜测都是毫无意义的。”
“请问新的证人还有新的证据吗?”审判长也朝姜凛发问。
“好的,请让我呈上最后一份证据,是一个监控,它从另一个角度详细监控了案件始末。”姜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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