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弦在土屋里寻觅了很久,似乎这栋土屋只是经常有人来进来而已,找不到暗道和地下室之类的。喷洒了鲁米诺试剂也没有发现有血迹的现象反应。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不对,不应该这样。既然这栋土屋经常有人来,就证明应该是有理由,不可能无缘无故经常来,而且这栋土屋离江齐的家也不近,也不是江齐家到鸵鸟养殖场的必经之地,为什么这栋土屋会经常有人来。更不可能是老寨子里的其他人过来,因为所有上了锁的土屋的钥匙都在江齐那里,而且江齐也介绍过这座老寨子里剩下的那些老人家都不住在这边,所以一定是江齐经常来,但为什么江齐经常来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暗道和地下室呢?
突然,陈一弦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了土屋一间卧室里,回忆起了这栋土屋的布局,不对,楼上那个卧室比楼下的这个卧室要大一点,那就证明有夹道。陈一弦快步走向了那间卧室,仔细打量一番后,发现楼下的卧室似乎比楼上的要窄一点,然后他把目光对准了那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六个衣柜,这六个衣柜并排陈放,挨得似乎也不是很紧。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六个衣柜的柜脚,果然发现中间第二个衣柜的脚有经常挪动的磨损迹象。陈一弦走了上去,试着挪动中间的衣柜,果然,中间的衣柜很轻,能轻易的挪出来,当他把衣柜挪开后,衣柜后方果然出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
陈一弦非常激动,这里果然有暗道。他连忙快速的敲击起了对讲机,没成想,耳机里也传来了快速的敲击声。什么情况?陈一弦愣了一下,难道韩东明那边也有发现?他想了想,还是准备自己一个人下去,但是他在下去前,用卫星手机给周海和刘飞丹分别发了一条短信,简单阐述了自己现在得发现和韩东明那边可能也有情况,然后陈一弦打开了手电筒走了下去。
当陈一弦走到底时,发现这条道居然是通向土屋后面的山,夹道的尽头是一个门,他看了一眼,门上上了一把挂锁,他掏出了一个工具,鼓捣了几下,打开了挂锁,然后打开了门。他举起了手电筒往里面扫了一圈后瞠目结舌,发现门后的空间很大,头顶上也有几束光源照下来,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架子,架子上挂着一个人。
陈一弦马上惊醒,然后快步冲了上去,果然在架子上面挂着一个年轻的姑凉,她双手被吊在了架子顶上,不着寸缕,身上到处都是被鞭打过的痕迹,双脚被叉开分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披头散发,嘴上套了一个口塞,口塞里面还有一根细细的导水管,姑凉的身下还插着两个正在转动的玩具,再下面就是一个大桶,臭不可闻。陈一弦先是把那个装满了屎尿的大桶移开,然后把塞在姑凉下体里面的玩具给拔了出来,接着把手电筒用嘴巴咬住,双手先解开了那个姑凉脚上绑着的绳子。然后踮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军刀,割断了吊着姑凉的绳子,接着又把套在姑凉头上的口塞和导水管解了下来,侧耳贴着那位姑凉的面孔,感觉到有轻微的呼吸气流。
陈一弦判断姑凉只是暂时昏阙,他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盖在了姑凉的裸体上,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了两件衣服给姑凉包住了腿,然后才掏出了卫星手机,发现还有信号,就连忙给刘飞丹打了一个电话。“刘队长?您好!我是七象州咸鱼侦探社的陈一弦。”
“陈顾问您好,怎么样?是在老寨子里发现了什么情况吗?”
“刘队长,我现在在老寨子里有重大发现,在老寨子里的一个上锁的土屋里发现了一个夹道,继而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里卖你锁着一个姑凉,我没仔细看是不是之前灌江府那个失踪的公主。希望您能安排支援过来,然后和我一起潜入老寨子里的韩东明现在正在搜查江齐的鸵鸟养殖场,刚刚我在寻求他的支援时,他发暗号显示那边也有重大发现,所以要麻烦您尽快安排支援过来。”
“好的,陈顾问,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带队过来。还有一个茶城府稽查局的干事,刚开车等候在这里,我也一并喊过来。请务必保证自身安全及那位姑凉的安全。”
“嗯,好。”说完,陈一弦挂断了电话有拨通了周海的电话,“海哥,这边有重大发现,在这个老寨子里的一栋上了锁的土屋发现了地下室,在里面发现一个被吊着的年轻姑凉,而且韩哥可能在江齐的那个鸵鸟养殖场也有重大发现。”
“陈兄,我明白了,我现在就集结这边搜废寨子的稽查干事过来,你和灌江府的刘队说了吗?”
“嗯,刚打电话说了。海哥,你先不急着过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超哥那里控制住江齐。我担心他跑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