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二牛坐在一旁百般无聊。看着天色渐暗,可一个人都没回来,那谁来给他们爷俩安排睡觉吃饭的问题?二牛看了看正被爷爷处理伤口的这个汉子。赶紧甩头把脑子浮现出的画面赶走。这明显是一个办事不靠谱的家伙。这种事还是得指望这院里唯一的那个女人。只是为毛有些尴尬?
再说尴尬而已,能有吃饭来的重要吗?
二牛回头对着荆老头说着“爷爷,我出去看下。”
“天快黑了,别乱跑”忙着给仗义汉处理伤口的老爷子回头嘱咐了二牛一声。
“知道啦”
伴随着响起的声音,他的人已经出了议事厅。
站在别院里的二牛四处张望,好家伙真的是一个人影都没看见。难道他们又是集体躲在哪间房子里?这些人也真是的,多大了还玩躲猫猫。二牛决定陪他们好好玩玩。
至少有了心理准备的二牛表示,哪怕再遇见开门一堆人头的场面,顶多保证不喊“鬼”而已。该受的刺激还是不能免的。
主动出击的二牛,放轻了脚步。走到一间屋子面前也没出声,突然猛的推门。行没人。咱继续。
二牛还在继续行动,已经连续推开三间屋子了,里面还是空无一人。
在第四间屋子的门口,二牛缓缓站定,然后猛的推开屋门。
门后是一个女人,正面对着二牛,她满脸写着不置信。紧接着双手捂住胸口。只喊了一个字“滚”。但二牛能听的出这冰冷冷声音饱含着杀气。
迅速关门。没想着跑。二牛定定的站在门口。
没打招呼,直接开门,还看了人家姑娘换衣服。更重要的是虽然光线不太好,该看到的也都看见了。此时内心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明白,什么小孩?什么无意?什么意外?这时候说啥都是白说的。除了点背。还能讲什么?爷爷还能救他吗?
二牛在煎熬的过程中等待着屋子里即将到来的审判。
很快门开了,穿好衣服的米妠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二牛。
“很好,没逃。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声音冷到刺骨。
二牛抬头望着眼前的这姑娘。神情冷峻、面布冰霜,眼角那抹看得见的杀机。让她看上去很酷。别有一番风情。然后他闭上了眼。
“悉听尊便”
硬是硬气。虽然事出意外,但二牛连解释都没,有些事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要警察。。。额~总之眼前这事多说无益。
米妠也是气极,就在爆炸的边缘。可仅存着一丝理智告诉她,显然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但这什么玩意?老娘还能杀了你不成,这什么态度?老娘已经让你开口说话了。你这什么意思?觉得老娘不敢杀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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