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五味杂陈,傅棋独自回到了病房。
在他离开后,药房内的腰果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斐文诊室。
依在门框上柔声说道:“就这样做了决定吗?”
斐文的声音说不出的慵懒,回到:“我能怎么办,他祖宗八辈我都查了一遍,他并不是我说的那个人,反正他的灵魂也特殊,诊所也缺人手,留下来当个学徒总比死外面好。”
腰果接着说道:“我信你个鬼哟,你会这么好心收留他。”
斐文起身准备关灯锁门。
“你爱信不信,以后多照顾点,我有我的打算。”
说完,锁门闪人,去二楼休息了。
他们的寝室都在二楼,一楼是接诊的地方,只有腰果住在一楼的药房里,除了她自己以外,药房谁也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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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傅棋在熟睡中被拎了起来。
“起床了,小伙子。”
艾尔温打着招呼,一脸热情的摇晃着手中的傅棋。
傅棋心想哪有这么叫人的,万一吓到猝死怎么办。
抓着艾尔温的手臂喊到:“快松手,要死了。”
得到了回应,艾尔温松开了摇晃的手臂。
“死不了,死了我再把你救回来。”
听着这么温暖又恐怖的话,傅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揉着后脖子说:“狼人都这么有精神啊!”
“必须的必,快跟上!今天还有好多事。”说话间艾尔温已经走到房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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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被吵醒虽然很不爽,但他也没办法,卖身契都签了,人家让干嘛就干嘛吧。
被艾尔温领着来到后院,看到自己破损严重的房车。
艾尔温指着车说道:“你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下,晚点有人过来拖去修理。”
傅棋有些疑惑,一脸黑人问号的看着艾尔温,心想都这样了还有修的必要吗?
而艾尔温显然误会了。
“你就算这样看着我,我也不会帮你收拾,我哪知道你有什么是要的和不要的。”
傅棋撇嘴解释道:“我是想问,这车还有修理的必要吗?我也没钱付修理费。”
艾尔温还以为是想要自己帮忙,自己本想推辞一下,然后装作看不下去,勉为其难的帮帮他,搞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
丢下一句话,“你快收拾吧,这车修好以后就当救护车使用了,找了点人走的是你的保险,不用你掏钱。”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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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花了一上午时间,傅棋总算是清理出了他的私人物品。
换上干净的衣服,比穿一身病号服舒服多了。
目送自己心爱的房车离开,他感觉离开的不只是车,还有他的前半生,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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