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猴群终于都醉倒了,机会就摆在眼前。
傅棋计划着:自己偷偷摸摸地下去,然后去刚刚猴子们取酒的洞里拿一些酒,给猴子们来一个净化,尽量全给他烧死。
说干就干,蹑手蹑脚从坡侧爬了下来,身上除了两把短刃,其余的武器都被他留在了刚刚的藏身处,以免行动时发出碰撞声。
屏住呼吸,踮起脚,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从众猴之中的间隙里穿梭,一步一步又一步,距离洞口越来越近,傅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一只他就BBQ了。
洞门口,当傅棋一只脚跨入洞口,果然,意外还是发生了。
一只依靠在洞门口睡觉的猴子不知怎么身子一歪,居然巧合般的靠在了傅棋还在洞外的腿上。
傅棋现在整个人呈人字形,进退不得。
一滴冷汗,顺着傅棋的额角开始往下滑落。
他心中狂吼:什么鬼,这也太寸了吧。
平静下来,傅棋尽量保持自己下半身不动,缓缓扭过腰,想把这该死的猴子扒拉开。
没成想,刚拨弄了一下,这只猴子居然顺手抱住了傅棋的腿,还用脸蹭了蹭。
眼见抽身无望,傅棋也起了杀心,缓缓地抽出腰间的短刃,眼神充满怒气,看向这只碍事猴子的后颈,他想结果了它。
所谓无巧不成书,此时又有意外发生,一片树叶缓缓的飘落在这个该死猴子的鼻头上。
猴子感觉到痒痒,松开抱着傅棋大腿的手,挠了挠鼻子,顺势还翻了个身,又靠在了墙壁上。
又一滴汗,顺着傅棋另一边额角滑落。
心中直呼:要不要这么刺激,万一这个猴子醒了,自己还不被撕个粉碎。
说时迟,那时快,傅棋赶紧收腿进洞。
来到洞内,视线中这个洞不小,也不是很深,里面有一个天然的石台,石台上正好有个坑,一阵阵酒香就是从这里散发出。
台上还堆叠着一些粗制滥造的陶土器皿,像是猴子们做出来的,还散落着一些果实残渣,像是酿酒后剩下的。
都走到这一步了傅棋犯难了,他该怎么把这些高度数酒运出去。
用这些器皿搬,不太现实,一趟一趟那要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别没等自己搬完,猴子们就醒了。
思来想去,有了!
这不是还有个包袱皮嘛。
也不墨迹,傅棋瞬间设计出两个方案。
第一,把器皿灌满,然后用包袱皮都包起来带走,出去后找个空地放出来,再挨个挨个去四处泼洒。
第二,直接把包袱皮沉入坑中,看能不能直接装一些进去,如果能装进去,再试试看能不能敞开一个角,边走边往外撒,要是包袱皮做不到,那就只能用第一个方案。
时间不等人,越拖越不利。
解下包袱皮,展开后直接铺入坑中,结果还真能装,还装了不少,坑内都要见底了。
傅棋又试着掀开一个包袱角,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酒水只会顺着这个角往外流,并不会一股脑都洒出来。
心中狂喜,不过傅棋赶紧压制住了心中的喜悦之情;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要抓紧速度了。
抱着包裹悄咪咪的从洞内探出头,观察了下,还好,除了几只猴翻了个身,一切和刚刚一样。
傅棋从刚刚抱他的那只猴子开始,先用酒绕着它身边给它撒了一圈。
“让你刚刚抱我腿,心脏病都差点被你吓出来了。”傅棋暗自腹诽。
随后绕着一众醉猴开始撒酒,确保每一只猴子身边都撒的足够多,当然撒的最多的地方,还是那个最大的巨猿,也幸亏它身边没什么猴子,有一大片空地让他撒,傅棋生怕一会儿火不够旺,烧不死它。
最后用酒对猴群撒了一个包围圈后,傅棋手持一根从篝火中抽出的木棍,棍子上燃烧着熊熊烈火,望着还在酣睡的猴群,他心中毫无波澜,丝毫没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有愧疚之情,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决定要做,那就会义无反顾的执行下去。
傅棋最后说道:“让火焰净化一切。”
说完,手中木棒随手一抛,大火如约而至,热情的招待着每一位猴子。
傅棋没去看,他握着刀,躲在之前的藏身处,等待着一切结束。
奔跑声、尖叫声、嘶吼声、各种混乱的旋律回荡在这个黑暗的丛林之中。
偶尔有烧着的猴子跑过傅棋身边,他也视而不见。
混乱持续了没多久,慢慢的开始平息了,除了空气中飘荡的烤肉味,就只有一些猴群残躯燃烧的声音。
“差不多了,该去检查和补刀了。”傅棋对着自己说着。
挂满武器,出了藏身地,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火球,大大小小,全是一具具猴子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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