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瞪大的眼睛里面极度和羡慕的火焰就快要涌了出来,可是卡西维洛依旧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淡淡微笑回答道:“很抱歉神父大人,我十分感谢您的美意,但是还请允许我对这份荣幸表示拒绝。”
“你是个很得体的人,卡西维洛,如果以后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来中央区找我,就算我不在,但只要报上我的名号,相信你一定会得到与你相符的对待。”卡穆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只是非常友好地抛出了一张门票和刚才的态度迥然不同。
“好了,这是我的问题,既然有先生愿意为我指出,我也很乐意更正我的言辞。各位书记员请不要把这一段对话落下。”卡穆这几句话是对自己人说的。
“请允许我代表……”卡穆一字不落地将冗长的官话读完,终于进入到了正题,“那请问,莫克镇夜枭负责人哈德利,你觉得在这次事件中,你是否全力以赴地尽到了自己的责任?”
看了一眼卡西维洛,哈德利也难得正经地回答道:“正如我提交的报告中提到的,我承认在莫克镇发生这样严重的恶性事件,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我认为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我的做法并无不妥。”
“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得更具体一些。”接下来就是卡穆真正的目的了,“第一,在发现第一个祭坛的时候,莫克镇的夜枭为什么没有全部出动。”
“考虑到机动能力有限,以及即时的沟通手段有限,在情况未明的时候,我并没有要求战斗能力欠缺的成员参与行动,而是积极协调分派了更加合适的任务给他们,我并不觉得我的决策有什么不合理。”
似乎认可了这一点,卡穆没有提出异议继续发问道:“第二个问题,报告中提到你追踪到了阿斯特拉邪神教的鲜红祭司古拉兹,注意是追踪。你之前一直都没能找到应付古拉兹的匿踪之蝠的对策,那这次你是凭什么追踪到的?”
“具体我也无法证实,只能猜测阿斯特拉邪神教这次的仪式可能与某种秘密相关联,而这种关联并没有办法被匿踪之蝠抹除,因此我的能力才有了用武之地。”哈德利在正式的报告书中其实并没有提及江旭这个幸存者,至于如何做到的,当然要多亏那个好说话的席莫委员长以及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选择帮他的卡西维洛。
一切谈话进程仿佛尽在卡穆的掌握之中,他继续维持着提问的节奏,“第三个问题,为什么你在追踪到古拉兹的时候,没有选择与其发生交手,要知道你可是放跑了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关于这一点,我相信你应该也清楚我的实力,我并没有赢他的把握。”
“不,有没有把握不能这么来判断,也许在你看来没把握的出手是愚蠢,但还请不要忘记你不说普通民众,也不是外面那群白鸽警察,你是一名夜枭,而且是负责一个小镇安全的夜枭队长。对待这种恶性事件以命相博就是我们夜枭的职责,如果夜枭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难而退,那谁来保护那些弱者?”卡穆的话不无道理,但哈德利当时也是为了能够救下江旭做出的妥协。
“呼,如果这么说的话,我不反驳。”哈德利摊摊手说着。
“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给出一个怎样的交代?”卡穆神父那瘦削的脸颊上已经勾出了一个轻浅的笑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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