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私乘王撵,可当死罪!”陈尚拱手说道。
没想到萧兴听了更觉得奇怪,道:“本王从前做王子时,就偷着坐过那老头的王撵。做皇子时,也偷着坐过那老头的御辇。那老头都知道,也没判本王罪啊!而且本王现在还做了大王,到了现在,本王都还想再去那老头的御辇上坐上一坐!你要给他定这种罪,不是也得把本王治罪么?”
“老...老臣不敢!”陈尚听了又吓得不行,连忙跪下。心中奇怪的很,这大王到底是包庇世子,还是确实觉得这罪名不成立呢?
而萧兴的这一套操作,属实看呆了萧然,微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便宜老子三言两语的,自己这就是...不用死了呗?
萧兴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会,道:“这老头定的刑法太不合规矩,从前也没注意,今日回去本王便在汉国废了这套秦律,从新定汉律。”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陈尚,问道:“陈相以为如何?”
“老臣惶恐!”
“行了行了,我就问你一句,也没打算听你的。”萧兴摆了摆手,又道,“要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本王得回去研究一下‘汉律’!”
萧兴刚说完,盖伦就从府外缓缓的走了进来,对萧兴施跪拜礼,大呼道:“臣叩见大王!”
萧然见到盖伦一喜,终于把他盼来了!
现在自己不用死,没准这陈尚还得跟着倒霉!
“你是何人啊?”萧兴奇怪的看着盖伦。
“臣叫盖伦,是北地武郡祁县人士,家住德玛西亚村。”盖伦抬起头,拿出一卷竹简,道:“这是左丞相经商,圈地,以及霸占祁县百姓田产的证据!”
陈尚见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壮汉是世子身边的侍从,刚不见了踪影,原来是去找证据了?可自己做得如此严密,很多政敌都找不到证据,这壮汉又是如何找到的?
“哦?以一介小民还敢状告左丞相?”闻言,萧兴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不管他是多大的官,只要鱼肉百姓就是狗官!臣都敢告!”盖伦一脸正气,看着萧兴说道。
“倒是有些英雄气。”萧兴对着盖伦欣赏的点点头,对身边的宦官道,“呈上来。”
“诺!”宦官接过盖伦手上竹简,又恭敬地递到萧兴的手上。
萧兴打开观看,刚开始还只是脸色不悦,可后来却是一脸震怒。
“啪!”
那卷竹简直接甩在了陈尚的脸上。
萧兴拍案而起,指着陈尚大骂:“混账东西,本王令你去祁县采办粮草物资,你却将人家整个县老百姓的田产霸占了大半!证据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陈尚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
宛零府内,面对萧兴的震怒,一个个都呆若木鸡,哑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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