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提要:...。”“第三个问题是什么?”璇问。洛林回头看了眼侧边的杜戈梅,杜戈梅站起身说,“创世界的人都在法乐音要塞?”“在啊,怎么了?”璇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为什么会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杜戈梅抓起军帽重新戴在头上,从高台走下,缓缓走出大厅。“好了,看起来我们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洛林转身挥了挥手,侍卫上前打开了铁门,“那么期待维尔特拉的相见,璇小姐。”“喂,你们还没说第三个问题怎么回事呢?”璇跳出铁笼,对着洛林喊,“就那个小问题?”“那个问题可不......
上二章提要:...巨蛇。而在这一瞬间,敌人也完全明白了机械巨蛇的用途,两方军团迅速冲出,高大的战马足够碾碎成年雄狼,轻骑兵的速度优势完全发挥了出来,几乎是在瞬间,就来到了峡谷前,密集的箭矢从随着前进飞出,将峡谷上空完全覆盖。“继续炮击,第三型魔法机械武器发射,”方林大声说。乌云下的大地亮起白色光芒,所谓第三型魔法机械武器,是指光束武器,在火炮中间推出的机械装置亮起浓郁的白光,从机械巨蛇中穿过,敌人的轻骑兵部队被瞬间贯穿,烧焦的尸体被堆满了机械武器的轨道。重甲战士在炮火的掩护下登上......
上三章提要:...的哺育,否则终生就只能待在巢穴之中,因而常常会被老洛鹃丢进其他鸟的巢穴里。”“贵族子女不都是那样吗?”洛林低声说。维拉德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司长阁下还真是不解风情啊,对,我说的就是赛莉西娅殿下,因为某人的建议,她摆脱了被支配的命运。”“听说了阁下的事迹,”洛林丝毫不意外,“阁下如今已经是帝国新星,就连镇守南疆的猛毒剑圣都无法处理掉的沙民被你驱逐百里,看来阁下与赛莉西娅公主的婚事已经得到兰洛皇帝的准许了。”维拉德只是微笑。“也罢,我也无心关注那些,我只关注......
上四章提要:...方飞去,他拉起缰绳迅速升起。狂风加持下,黑龙片刻便出现在眼前,可迪亚休愣住了,龙背上和龙爪里空无一人,他预感到了什么,朝下方看去,一个黑影在空中笔直的朝下坠落,身体撞破了圣塔的塔顶。塔顶筑巢的白鸟被惊起,在大雨中茫然无措得飞动。...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睛,更远处的灰蒙蒙的夜空,也分不清是下雨亦或是乌云。三只巨大飞龙与另外一侧的小型飞龙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状态,那些小型飞龙排列出整齐的阵型护卫着中心的空蝴蝶,雨水淋身也不曾乱掉,三只巨大的飞龙则化身为雨中的鱼,在天空之海中游弋,尾飞翼舞,破雨穿云。红龙抖了抖脑袋,落在黑龙旁,龙背上的女骑士从鞍袋里摸出一瓶泥封的酒远远抛了过来,凌羽伸手接住,捏碎了泥封,取下放在龙鞍里的酒杯,倒满了半杯,雨势很大,瞬间就已经将剩余半杯益满,分不清是酒还是雨淌过手指落入下方的原野上,雨声雷声,龙翼振空声,一切都格外清晰。他取下了耳朵上的音音螺,放在雨下,然后将杯中的雨酒一饮而尽。铁灰色的龙落在两人中间,凌羽能看到龙背上的琳瓦说了句话,但雨声太大,他什么也听不清,琳瓦最后指了指后面又指了下头顶,一望无际的黑暗中跳动着银白色的光芒,然后是闪电划破夜空和雷声轰鸣。他朝后看了眼,空蝴蝶和护卫部队都已经降落。荒凉的原野里没有一丝亮光,脚下是杂草丛生的土地,周围并没有村庄,山域却多山,远处有着低矮的小山怀抱,稀疏的树木应该也找不到避雨的地方,而且雷雨天似乎也不应该躲在雨下......
上七章提要:...“这就是海尔瑞拉的态度?”提厄尔冷声质问,“我不管商人逐不逐利,我只知道勾结叛逆组织是违背联邦法律的。”“当然,我并不否认,”鸢公主点头,“但我记得林克财团已经被彻底清除掉了,怎么会又被提起呢?”“殿下不记得林克财团为什么毁灭吗?”提厄尔问,“财团领袖与魔神之子交易,妄图换取邪恶力量来维持生命,而如今他们彻底消失了,相关者全被天火焚烧,而如今诡异邪术再次出现了。”“会长是指最近的那个事件?”鸢公主问。“对,”提厄尔点头,“约书亚死前曾被人救出,这说明他还有同伙,......
上八章提要:...不能带来任何效益,更别提试图借用某些不被允许的东西,”夏罗恩将一叠纸扔在桌子上,“这就是卡尔特的处理方法?名为机械的力量?”纸张被挨个传看,最后落到拉克丝身边,她低头看了眼,所谓报告上布满机械武器、创世界、羽化千风的字眼。“这些信息得到坎斯雷德会长验证,在卡尔特境内有数次元素大规模暴动,与很久之前的实验体五号类似,”夏罗恩挪了下身子,“这些信息已经上报大陆魔法师公会总部,总部调查团将与圣域使者不日抵达希奥特,在此之前总部勒令我给出合理报告。我需要知道卡尔特准备如何解释这些?”拉克丝沉默了,她之所以说那些话,目的不过是为了挑拨诸国与洛维斯基关系,而如今如果大陆魔法师公会与圣域之师同时降临,原本蠢蠢欲动的诸国都放弃了,洛维斯基也许并不介意同时制裁两个国家。“本身我与老卡尔特王熟识,格伦斯亦属于我的晚辈,尚且年轻,年轻人总是容易被一些东西蛊惑,那个所谓的暗裔之民不过是一个投机者、野心家,卡尔特如今早已经一片狼藉,但好在尚未酿成大错,及时改错,也为时不晚。”夏罗恩望着拉克丝,“你知道该怎么做吗?”祝歌朝前走一步,拦住了夏罗恩的目光,然后转身凝望,“我并......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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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面前放着一杯冒着袅袅白烟的酒,白瓷茶杯如玉般雕琢,像极了一朵盛开的雪莲花,茶水清澈,杯底落着一片蓝色的茶叶。
“尝尝,东海之滨的海梦花泡的茶。”星尘将茶杯推到桌子对面,仿佛对着空气在自言自语。
白烟被一双秀气的小手隔断,烟雾朝四周逃逸,来客也不惊讶,盘腿坐了下来,纯黑色的纱裙罩住了曼妙身形,兜帽下努出一张小嘴,吞吐着雾气。
“海梦花生长在东海深处,需要渔民下潜百米才能收获,但那也只是最普通的海梦花,品质更加的海梦花在东海的龙渊里,只有海水庇佑的海族才能采摘,那可是东陆王室贵族们的最爱,一朵海梦花可以换取万金,”星尘微笑,“当然,这是一朵普通的海梦花,是我清剿洛萨平原贵族们时收获的,在异域能品尝到家乡的美味可是一件幸事。”
“对我来说也一样,”对面的女孩摘掉黑纱手套,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茶杯里微微搅动,“海梦花的香味会沉入深处,所以喝之前最好搅一下,还记得海啸吗?每次海啸发生前海水总会泛起异香,那其实只是深海的海梦花被晃动。”
“听说是海族人为了提醒岸上的人类而故意弄的,看起来海族人很善良啊,”星尘笑笑,“你知道的看起来可真不少。”
“那当然,因为我就来自东海之滨,”女孩兜帽下的露出的嘴角微微扬起,“有些意外啊,没想到我会和总长大人是同乡。”
“我原以为邪神六刃的势力并没有影响到东海之滨,现在看来,他们的势力不仅遍布大陆连海中的种族也有他们的力量,”星尘望着女孩说,“我有些好奇你究竟是为何加入邪神六刃的?”
女孩噗呲笑出了声来,“当然是穷喽,别一口一个海族,你不是东海之滨的吗?难道你忘记了东陆人怎么称呼海族?”
“当然没有,”星尘淡淡的说,“古书言,百川入海,万水生渊,海而无边,渊而无底,海渊有类人者,是为妖也,故称海妖。”
“总长大人真博学,”女孩认可的点头,“就是海妖,你也可以叫我海妖,不过那是我的代号,我代号挺多的,我的名字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你在邪神六刃种的代号是掠,那是你的武器,邪神六刃之一,而海妖则是你在黎明里的代号,”星尘抬起头,“对吧?海妖小姐。”
“完全正确,”海妖点头,“不过我这次来是用邪神六刃的身份,洛维斯基王花重金买意图谋杀他儿子的刺客和雇主的脑袋,我还是比较缺钱,就义无反顾的来了,顺便提一句,这个任务并没有时间限制,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这里是你每天来蹭吃蹭喝的理由?”星尘指着杯子微笑。自从很久之前在王都袭击之后,这个女孩就是个苍蝇一样整天跟着他,偶尔也会在吃过东西或者夜宿他屋时拔出利刃,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过。
“原本以为你很好解决呢,”海妖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可你的实力完全隐藏了起来,就目前来看,应该没几个人能杀死你,所以我需要等机会,等哪天你不注意时,割掉你的脑袋,在此之前,养好身体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那我们做个约定如何?”星尘说。
“说来听听。”
“我们先暂时和解,当这场战争结束,如果我赢了,我将一座城送给你作为回报,如果我输了,我自愿切下头颅,让你完成委托。”星尘推出一枚徽章,上面是一朵盛开的铁焰花。
“你觉得我会相信?战争这种东西一打能打个几年,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海妖放下空荡荡的茶杯,“茶不错。”
“不会很久,今年芽月节,如果有机会,我想在绯宫请你跳一支舞,”星尘依旧带着笑意说。
“如果到时候没有呢?”
“你依旧可以砍下我的头颅,”星尘端起茶壶重新替海妖斟满一杯,也替自己斟满一杯,他不再说,只是望着冒气的茶杯。
“听起来不错,”海妖又伸出手喝下了酒,“话说你都这么强了,为什么还要收买我?”
“西陆有种纸牌游戏,将其中强大的牌称作为王牌,而不被人知晓的牌称为底牌,战争和游戏一样,也有王牌和底牌,王牌只是让你们处于同样的位置,通常决定胜负的是底牌,就如同机械和魔法,他们都是双方的王牌,可真正决定战争的还是其他力量,不为人知的力量。”
“比如你?难道总长大人也要亲自参战?”
“我一直都在战争中,我的力量当然也是底牌,却不是制胜的底牌而是保命的底牌,”星尘将杯中茶饮了口,“我总是习惯给自己留有后路。”
“后路?总长大人这么自信的人还需要后路?”
“如果我是知晓一切之人,当然不用担心这么多,可我的老师,我的师姐,还有一位朋友,都曾说过我不懂一个东西,”星尘缓缓说。
海妖觉得有趣,她从这个小家伙眼中第一次看到迷茫。
“欲望,”星尘缓缓说,“我至今仍然看不透欲望,也最害怕死亡,所以我常常会给自己留有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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