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提要:...“任务失败,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也愿意接受所有惩罚,”艾尔特夏低声回答。“接受惩罚?”星尘依旧微笑,“如今卡尔特可以依仗的,能够扭转战局的只有佩尔西斯的龙骑士,我们敢惩罚王吗?王不会就是因为如此,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放走洛维斯基王妃吧?”“不是!”艾尔特夏冷声说。“那为什么带不回洛维斯基王妃?坎斯雷德已死,洛维斯基军队还未赶到,佩尔西斯数千龙骑士跟我说抓不住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星尘问。艾尔特夏沉默不语。“再者……”“总长阁下未免也太不懂......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气味?”雷蒙一头雾水。“我家乡那里有种名叫天香草的植物,很香很香,我们都喜欢把它戴在身上,衣服上也会沾满香气,只有这个季节有,”爱莎说。“城墙上是飘来的吗?”雷蒙猜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逃难来的?”爱莎点了点头,她指着那边问,“那是不是有我们家乡的人?”“也许是,”雷蒙语气变得冰冷,反手抽出大腿上的短刀,“但更可能是敌人。”空旷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伽贝斯从路口拐入,叼着烟漫步走着,寂月的橡树叶落满街道,树枝上光秃秃的......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月城人的眼中,传说中与野兽无异的贝伦军队抵达了这片富饶的土地,蛮族的气息随处可见,骑兽是一种和独角牦牛相似的生物,不同于希奥特普通骑兽会配有铠甲和蹄铁,那种来自极北的骑兽就如同掠食的野兽,獠牙间残留着血与肉,仿佛在告诉众人它刚进食完毕,鼻腔里喷吐着热气,背上的骑士穿着裸露着胸膛,仅有膝盖和手肘被铠甲护住,如枯草般的头发戴着形状各异的牛角盔,手中握着各式各样的钝器,本就粗糙的脸上却出现更恐怖的存在,一根野兽的獠牙从口腔里长出,枯黄有些发黑。月城的贵族们纷纷退后,有些胆小的贵妇躲进了丈夫的怀里,城墙上的银甲骑士立刻拉起火炮与弓弩。嘹亮的龙吼声从天空响起,众人又急忙抬头,却看到数不尽的巨龙盘旋在天空,并没有任何阵型,就仿佛一群代表死亡的乌鸦上下起舞。那是百年前征服西陆的存在,诺伊修斯的黑鳞甲巨龙。原本有些炎热的太阳被群龙遮盖,仿佛乌云密布,可突然之间,群龙一同张开巨口,龙炎如火山喷火,阴暗又被驱赶,热浪扑面而来,月城的众人战战兢兢,额头上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脚下结实的大地也让他们觉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玫瑰王后缓缓抬起手,飞舞的群龙立刻列成整齐的队形......
上七章提要:...拉的佣兵选择去卡尔特冒险,但海尔瑞拉并不担心,对于这项大陆最繁荣的职业来说,永远都有源源不断的人从东陆来到这片西陆大陆,他们走出天壁山脉隧道的那一刻,就可以看到那座高山上的城市,海尔瑞拉王都,月城。当年诺伊修斯跨越天壁山脉时,降落在了当时的王都,传说十二军统帅之一的兰洛,看着这座河流环绕下的山中城市,黑夜中就仿佛一轮圆月挂在山尖。传说或许不可考,但海尔瑞拉的人都忘记它原本的名字,而称呼它这个美丽的名字。行进在山下的板车上,男人抬头看了眼那座城市,又继续躺了下来,女士遮阳......
上八章提要:...暗,仿佛都消失不见,光球就像一只巨眼,观察着天空与大地。提厄尔随手抛飞一颗火焰石,低沉咒语缓缓传出,火焰石轰然坠落法阵,一道火红色的光束从天空射下。黑龙在高空快速飞行,背后是从高空游下的火蛇,凌羽抓住龙鞍调转方向,而后纵身跃下了龙背,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炮火在头顶飞出,他抓住墙壁滑下,缓步朝废墟与血中的魔枪走去,远处是抱住卡尔特王的亚沙,格伦斯被迪亚休废掉了双腿,如今已经很难动弹,剧烈的痛苦更是让他接近昏迷。凌羽抬起手臂,指了指头顶,又轻轻落下。亚沙似乎感受到了那种窒息般的压迫感,暗红的夜空中,黑龙与火蛇盘旋飞舞,但那划破天际的红色光束,瞬间贯穿了火蛇身躯,余威不减的射来,目标正是那个城墙哨所。轰隆的巨响从面前传来,爆炸的火光仿佛来自地狱,巍峨的城墙、坚固的钢铁和无数的士兵,被火焰覆盖,又被一点点溶解,灰烬在红光中纷飞,仿佛太阳在此初升与坠落,灼尘之息。狂肆的热浪铺天盖地般袭来,亚沙将长剑横亘在面前,血液滴落的瞬间,剑气如群山般出现,但热浪瞬间击散群山,同时折断了长剑,亚沙将格伦斯压在身下,呼吸停止前的那一刻,她视线不经意看到了面前那恐......
上九章提要:...黛芬妮沉默了,她瞥了眼旁边男人的侧脸,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期待,甚至兴奋,就像是复仇心切的魔鬼,渴望痛饮仇人的鲜血,却那种目光下依旧隐藏着悲伤,无可抑制的悲伤。“会死吗?”“大概,”凌羽说。“水城呢?”“按照星尘的计划,它必须要毁灭,”凌羽起身眺望着这座城市,“但我喜欢这座城市,它会让我想起很多事情,很多很多……”“我也是。”“不过它必须毁灭,我需要一个诱饵。”黛芬妮又是沉默,凌羽回身将食音虫的瓶子封上,他又将瓶子塞进黛芬妮怀里。“中......
上十章提要:...眼禁闭,可脸上却写满了恐惧。“山域白蚺并无毒性,她应该只是昏迷了,”阿默罗从群蛇尸骸中走过,伸手捏住女孩的嘴巴,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魔法石,塞了进去。女孩发青的嘴唇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口中的魔法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颜色。阿默罗松了口气,他解下袍子罩在女孩身上,“元素体既容易受伤也容易医治,不用担心。”“小家伙懂得还挺多,”朽木在胶囊容器旁转着,检查着这个大的机器,“不过我认识一个人比你懂得更多。”“毕竟大陆人这么多,有比我懂得多的人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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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安静下来,那个山岳般的身影在众人注目下坐上王座,身躯并不挺直,而是半靠在座椅上,目光扫视一周。
“人到齐了,很高兴诸位在国家危急存亡之刻,依旧选择出席这次国事会议。”
国事会议是山域很古老的一种会议,并非常规会议,而是由国王的名义发出,邀请国内各区各城的有威望和学识的人参加,因为多是贵族,又被称为贵族密会,但后来随着国王政府组建,完善的国家机关下,许多事物都由各司司长决断,国家大事则由国王召开的领主大会决断,这种举国参与的国事会议慢慢失去了作用,当然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这种国事会议往往很难讨论出一个结果。
夏罗恩挥手,等候在侧边的女佣一人捧出一张椅子放下,又将怀中的椅垫放下,椅子放的整整齐齐,但却并不固定位置,一些熟悉国事会议规矩的长者搬起椅子,彼此靠在一起,这其实是划分利益集团的方法,很早时候国王为了更好利用国内利益冲突来获得政策通过,而采取这种方法,利益联系紧密者聚集在一起,会让国王省下很多麻烦,因为他们只会有一种意见。
洛林拎起一张椅子,坐到了最后方,对面是两块贵族集团,一半是南方贵族,一半是王都贵族,而自己旁边的则是一些没有势力集团的人,多是些年长者,是各个方面有威望的人。
“陛下到底在想什么?”亚丁将椅子放在洛林旁边,又铺上一层布毯,“司长阁下觉得呢?”
“国事会议比平时的各司会议更复杂,却也更简单,陛下也许是想要平衡各方利益。”洛林简简单单说了句,手杖轻轻顿了顿地。
“本次国事会议我邀请了五十五人,来了五十四人,欧萨城主需要防范海尔瑞拉,抽不开身参加这次会议,”夏罗恩手指抚摸着座椅,“那么我们就进入正题吧,本次会议只有一个议题,是战是降?”
问题刚一抛出,大厅里议论声又乍起,众人纷纷变了脸色,聚集在一起的王都贵族中站起一人,国事会议的规矩就是讲话者起身,既可以防止混乱局面也会让众人明白其所处阵营。
“陛下,是卡尔特的劝降书到了吗?”贵族问。
夏罗恩点头伸出手,一旁的女佣递上一封信笺,夏罗恩捏在手中竖起,整洁的古语书写着劝降书的大字,顶部印着铁焰花的图案。
“内容呢?”那名贵族接着问。
夏罗恩将信笺放下,回头看着那人,“现在的问题是战是降,不是讨论我们接受如何的投降条件。”
“陛下,恕我不懂您什么意思,”贵族疑惑。
“有何不懂?”夏罗恩起身,一步步走下,“是战是降,只是一个选择,如果诸位觉得我们可以战胜卡尔特,那么便战,如果诸位觉得战斗只会带来毁灭,那么便投降,只有确定一种选择,可以继续下一个问题。”
“陛下!”南方贵族里站起一人,先前那名贵族虽然还像说些什么,可只能暂且坐下,国事会议的另一个规矩就是只能有一人发言,无论你说没说完你的观点,只要有其他人站起,你就必须坐下。
“卡尔特长途奔袭,况且尚未围困王都,我们为何要投降?虽然他们拥有所谓的机械武器和那些龙骑士,但王都有数万守军,坚守城池半月也并非不可能,我军主力已与兰洛援军集合,贝伦军队也正在集结之中,而且北方临时军也正在驰援中,卡尔特迟已是强弩之末,我们断不可在此时投降!”
“阁下分析的有道理,”王都贵族中又站起一人,“可别忘记了炽天使级别的那种武器,那可以瞬间毁灭一座城,谁能抵挡?难道是要让全城人为你陪葬吗?”
“麦罗伯爵注意话语,这是国事会议,不是辩论会,你的话语不能针对某人,”夏罗恩提醒。
“是,国王陛下,”麦罗急忙低身,又起身道,“就如诸位看到的,炽天使或者其他的武器都是我们不知晓的,据我所知,所有机械武器都来自于叛逆组织创世界,而创世界的首席机械师却并没有死于上次围剿中,也就是说如今我们知晓的所有机械信息都不准确,敌人也许掌握着我们难以想象的机械武器。”
“但洛维斯基绝无贪生怕死之徒!”语气里带着愤怒的声音从洛林旁边响起,他侧过头看去,看起来像是一位老军官。
“卡尔特侵略我国领土,致使数百人万人流离失所,王后殿下也被卡尔特偷袭致死,此乃国仇,何有向仇人投降之理?”老人声泪俱下,锤手顿足,似乎在哀叹自己年老体弱,若是年轻五十岁,恐怕可以一人一马冲击敌阵。
“陛下请了很多老军官,恐怕会让投降变得很难做,”洛林淡淡的说。
“别着急,我说过了,陛下主意已定,只是需要一些时机,”亚丁笑着说。
“对!上校阁下说的很对,”南方贵族里站起一位同样佩满徽章的男人,“洛维斯基人从不贪生怕死之辈,拼死血战也要御卡尔特于城门之外,王都百万民众,亦同样不惧敌人!若有贪生怕死之辈,亦可与平民一起逃离,没人会阻拦!”
大厅里一片沉默,在重视荣誉的罗希瓦尔大陆,荣誉远比生命重要,或许有人不那么觉得,但在这种场合,没人会站起身来再说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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