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人坐在殿前石阶上,沉思,等待着父王的传召。
寂寞空庭,寒蝉鸣泣。
“奉陛下传召,太子傅奕与北疆宗室之女努尔哈赤阮钰结为姻亲。”前来传旨的太监宣称道。
“臣遵旨。”太子跪地接过诏书。
“赐府邸,赐赏银,赐……”在接二连三的人潮中,抬着一箱接一箱的赏赐送往东宫之中,但太子眉头却紧锁,愁绪泛上心头。
三天后,太子妃随花轿,车队离开北疆,一路未曾掀开面纱,临近太子府,随着花瓣飘飘洒洒,太子妃下了轿,进了门。
夜深,烛火迷蒙,宾客散去,太子独饮佳酿,坐在桌前。太子突然转身,掀起太子妃的盖头,恰逢夏夜烟雨婆娑,太子一人独醉时,二人共枕眠。
第二年春,随着婴儿的一声啼哭,宫女携喜讯传来:“恭喜太子殿下,喜得贵子。”
“尘世萧条,人如烟影,雨化朦胧,箫音传人,诉情难逑。”太子吟诗道,“不如就叫他尘箫吧!”
“尘箫,小皇子叫尘箫。”宫女携着名字的讯息,往里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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