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下来吧!”
越国的太子府前,为首的壮汉仆人拉动手里的铁链,随着他粗暴的行为举止,一个清瘦的男子被他从马车上狼狈地拽了下来。
这个人正是代替朔夜做人质的官无宿。
他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穿着劣质的衣服。他的手上着厚重的镣铐,就连脚上和脖子上也有。
他低垂着头,每走一步,便能听见铁链相撞的声音。
“快点!快点!”
那仆人见他如此肮脏凌乱,厌恶地皱眉,拉动手里的铁链。
官无宿的手被牵引着拉起,只见他的手腕处尽是红痕,手臂上也是被鞭打的痕迹。
他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头顶大大牌匾,只见上面写着三个粗犷霸气的大字:太子府。
传闻这越国的太子是个废物、疯子、断袖,反倒是越国的小公主惊才艳艳,深受百姓的爱戴。
这府邸端庄气派,想来这个太子也是这爱挥霍的主。
“人,可送来了?”
这时,一个吊梢眼,颧骨极高,脸极长的男人走到门前门道。他的声音阴阳怪气,像个狗仗人势的太监。
“大人,人给您送来了。”
拉着官无宿的仆人,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把手里的链子递给他,谄媚地笑道。
那吊梢眼接过铁链,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官无宿,满意地捋了捋细长的胡须,说道:“你做得很好!有赏!”
说着,把一粒小小的金瓜子放在那仆人手上。
“唉,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仆人喜上眉梢,连连鞠躬,笑盈盈地退去了。
“跟我走!”
见那仆人离去,吊梢眼微微拉动手里的链子,说道。
只见官无宿站在那里,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哼!”
吊梢眼见状更加用力地扯动那铁链,“老实点,你现在可不是兴国高高在上的公子爷,在这里,只有受罪的分。”
官无宿闻言,微不可查地嗤笑一声,像个狗一样被牵着跟在他的身后,走进那太子府。
那吊梢眼一直拉着官无宿,走到了府邸的深处,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背对着他们在温泉里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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