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佑并不知道,他在班里的形象已经由一只自不量力的癞蛤蟆,变成了吃到白天鹅的卑鄙萎缩无耻的癞蛤蟆。
还是一次吃俩,一只清蒸,一只剁椒。
他此时正和风凝雪坐在车后排座上,有着他的烦恼。
“于佑,我热!”
女孩化成一汪春水,拼命的往他怀里钻。
别闹,我也热,我都直不起来腰了。
老王叹口气:
“应该是被下药了吧,那群富家子弟经常这么干,约出来,下药迷倒,然后甩点钱,就说是自愿的。”
“那怎么办?”
于佑做起了白日梦,不会是需要处男元阳方可解决吧。
“没事,我家里有医生,一会给她打一针就好。”
聂明远直接将车开进庄园内。
“到了,下车吧。”
……
聂宛然卧房里,于佑小心翼翼的把三张剪成小人的黄符纸贴在聂宛然的前胸,后背,以及额头上。
他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这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这要是没有作用,自己的下场一定比杜云飞难看。
左手拿起一把宝剑,右手则抖出一张黄符,凌空一抖。
嘭的一声,被穿在剑尖的瞬间,黄符无风自燃,金色的火焰如鎏金般燃遍剑身。与此同时,于佑脚踏罡步,声音清朗。
“玉帝降命,炼度雷霆。威震霹雳,邪鬼灭形。金光交射,五炁腾腾。行事既毕,随吸归心,急急如律令。”
随即剑尖轻点女孩身上的三处纸人。
那纸人也怪,在剑尖点中的瞬间炸成飞灰,隐约还能听见一声厉啸。
于佑摸了摸自己额间上的汗,示意女佣给聂宛然盖上被。
“可以了,聂伯伯,进来吧。”
在外来回踱步的聂明远连忙进来,此时,聂宛然也已经恢复了神智。
她有些茫然的四下打量着:
“爸爸,张妈……你是……于佑?”
于佑怎么在这?
脑中刚闪过这一问题,一股极猛烈的倦意涌来。
“我……好困……呼……呼。”
一句话不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于佑长剑归鞘,交还给聂处长,这是他的珍藏。
“没什么大碍了,是多了一魂二魄,我已经给她除了去,好好睡几觉就差不多了。”
“一魂二魄?这是怎么一回事?”
“人有三魂七魄,少了固然不行,多了也是麻烦。宛然身上多附了别人的一魂二魄,所以她才一直亢奋难眠。
太久不睡觉,阳气耗尽却又得不到修补,应该就是之前的样子了。”
聂处长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道:
“能查出来,这是谁干的吗?”
他仇家不少,又多是能力者,总有丧心病狂之辈报复到他女儿身上。
于佑苦笑摇头:
“聂伯伯,我这算是医生,要查案,你得找宪兵啊。”
他顿了顿,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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