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罗文秀还想听李夏更多的事。
是看过一些、听过一些,但哪有李夏本人亲身经历这样说出来的明白。
不过李夏看了时间,11点过了。
他说:“这说起事情,和讲道理一样,要看机缘的,就是你顺心顺意,我也是想说。”
“这样,你听了能记住,我呢,也发泄了情绪,却又不是伤害你的。”
“有机会吧!”
罗文秀失望,但又不是不懂事的。
不过她还是说了:“夏,我发现你特别喜欢说道理,而且说起来往事来,一大堆。”
“也不是聊天一样的娓娓道来。”
“这让我只做听众。”
“我也想参与,你可以慢慢说,我提问,然后你作答。”
“这样我就觉着自己不是外人了!”
罗文秀说完还低下头,生怕李夏生气。
李夏拍拍头,尴尬啊道:“阿秀,这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和你说过的,我老顽固一个。”
“差不多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没在意到你的感受。”
“之后我会像给幼稚园小朋友讲故事一样,慢慢说来,说得生动形象有趣。”
“你说好不好!”
罗文秀一听怒道:“李夏,你是说我是幼稚园的小朋友……”
她指着游乐场里的小孩们:“你是说我和他们一样……”
李夏嗯道:“是啊,只有小朋友当别人的经历是故事,还喜欢问东问西。”
“大人可是学经验教训。”
“问的也是自己。”
“至于阿秀你不想听我说大道理。”
“我也会编个故事,慢慢的、仔细的说给你听,然后呢,再引导你明白这个道理。”
“你说好不好?”
罗文秀快气炸了!
“李夏,你给我滚……”
李夏没听到一样,再看了表:“虽然12点才下班,这不是老板在这里嘛!”
“四元也应该是玩累饿了!”
“可以的吧,安橙!”
安橙急道:“李夏,这不用问我的,你想几点下班都可以,我都会跟着你。”
“也会跟着阿秀。”
罗文秀心疼道:“橙姐,你原本已经作践自己了,现在就别和这家伙客气。”
“该扣他工资就扣工资。”
安橙苦笑,现在啊,真正见识了李夏很多,自己更舍不得离开了。
只觉得,和他没有关系了,死都难。
更多是生不如死,回忆和他的接触、他的言语,然后孤独的活下去。
李夏看她样子,握住安橙的手,笑说:“安橙,你虽然也了解我,但还了解得不够。”
“你的身心属于我,但你的财产和其他权利不属于我,你是完整独立有自我人格的人。”
“我是说过妻子的一切是丈夫的,实际呢,财产也是各自拥有的。”
“我真把秦舒意的钱拿走了,就算她愿意,也会心里难受。”
“其中道理,就先不说。”
“你啊,只是不能让我那么尊重,并不是说你的人格比阿秀低。”
“我们又不是封建余孽。”
“你要明白这一点。”
安橙欣喜道:“那我可以向你求爱吗,我也想主动拥抱你!”
李夏为难道:“总归有个前后排序,阿秀在这里,我和你搂搂抱抱的,她不高兴。”
罗文秀不高兴,把电脑一压,哼道:“是我打扰你们恩爱了,我回楼上。”
安橙急急拉住罗文秀的手,哭道:“阿秀,原谅你橙姐,不,你叫我橙子好了!”
罗文秀真真的是心疼得不行。
她对李夏气道:“还说不封建,你把橙姐都逼成什么样了!”
李夏莫名说道:“阿秀,怼我就怼我,不要拉上安橙,要不你就当安橙是小妾。”
“明明白白告诉她哪些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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