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夜后的清晨,姑苏剑派众人望着啼哭的无名婴儿不发一言。
家族门人有的提出不如前往天虚剑派与他们鱼死网破的拼了。
可,毕竟卓羽群的小儿子还在对方手中。
罢了罢了,卓羽群命人照顾好这无名婴孩,想到自己的孩子,毕竟这孩子是无辜的。
事情过了七年后,卓羽群的大儿子卓璃提着一把沾满血的长剑走进了卓羽群卧房。
见到卓羽群并立马双膝跪地。
“父亲,儿子前来领罪!”
“璃儿,这..到底又发生什么了?”
“我把那天虚剑派送来侮辱我派的婴儿已刺杀!”
“什么?那孩子是无辜的啊,你怎么就不为你还没名字的弟弟想想!”
“父亲!孩儿已想过,我派如今遭其大辱,与其卑躬屈膝受人控制摆布,不如权当我没有那个弟弟,父亲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诶!”
一声叹息后,卓羽群命姑苏剑派所有人整装杀向天虚剑派。
姑苏剑派众人御剑一路杀到了天虚剑派大堂内。
天虚剑派独孤戎不紧不慢的缓缓徐来。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姑苏剑派吗?是受何人蛊惑怎会这样攻打我山门!”
“独孤老贼,你装什么糊涂!快把我儿子交出来!”
“哦?令公子在我门下?有这等事?”
“别装了,今日我率领门派攻来也不妨告诉你,你当时送来那婴孩已被我所杀!”
独孤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卓掌门非要说令公子在我山门,并且打伤我门徒,毁坏我门派器物,按理来说我也不应再处处忍让,我只念姑苏剑派享誉江湖的名声,不忍出手反击,这样再闹下去,恐怕是要臭了卓掌门和姑苏剑派的声誉啊!”
“我不怕江湖中怎么看待我姑苏剑派!是你怕了?怕了就速速把我儿子还来,免得一场厮杀!”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声誉问题!”
“声誉?你做得出如此之事还谈声誉?”
“这样,你口口声声说令公子在我门下,我便让你搜遍我整个山门,看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随后,独孤戎命整个天虚剑派大大小小弟子排列站在练武场上。
卓羽群朝着整个天虚剑派弟子列队方阵喊着。
“我儿!我儿!”
要知道,当年卓羽群的小儿子被带走时仅仅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哪能分得清父母容貌。
卓羽群按着年龄大小一个一个的找着喊着,不时还抬着对方脸庞仔细辨认。
所有人员看过一番后,卓羽群实在辨不出谁才是自己的儿子,但仍不罢休的命门人搜遍整个天虚剑派。
闹至落日,卓羽群也没能如愿找回孩子,而此时疲惫的姑苏剑派早已被天虚剑派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个严严实实。
“卓掌门,你们一闹再闹,我也一忍再忍,再这样下去,我可忍无可忍了,你丢失儿子我能同情,可作为掌门人,你还是得为门派的将来考虑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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