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夫自打揭开心头疑惑后气色愈发红润起来,走路嗖嗖带风,神清气爽地样子,简直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老家伙,看起来最近伙食不错,年轻了十几岁啊!”卜麦坐在椅子上笑呵呵道。
伊万诺夫将军车驾驶到与古董车平行的位置停下,大手一拍,将十渠烟送到卜麦的身前。
卜麦冲着阳光晃了晃,看不出任何端倪客气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女儿在这里,串个门我又不会说啥!”
伊万诺夫就当这是一句玩笑话,没有收回造价昂贵的十渠,规矩就是规矩,可不是该心疼的时候。
索娜亲切的叫喊,让伊万诺夫眼角滑泪,心中父爱在无法抑制,使得老军人看着多日不见的女儿,心中满满不舍,但见女儿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也就不提这茬顺遂女儿的心意。
司年为他搬来一个新凳子,卜麦满意地称赞司年也很懂事,手指间夹起一张钞票背对着父女二人,低声说:“小费!”
司年一把夺过去,轻轻团在手中,吐了吐舌头回了屋子。
索娜与父亲询问了一下家里的状况,唯独没有询问自己的母亲。
在她意识里母亲早就死了,家里的这位只不过是六岁的时候伊万诺夫为她找的“新妈妈”。
年轻貌美,风韵犹存,比自己的军人爸爸小了不止十岁,却比索娜大个十多岁。
新妈妈是当地曾经的大家族的嫡长女,那个家族还没落寞的时候,与家族一手扶持伊万诺夫,一举将老军人抬到了少校的位置。
后来那个家族意外得罪了麦圈实力,在伊万诺夫被派出去参与东欧的一场战争的时候,惨遭针对。
虽然伊万诺夫拜托了好多战友照顾这个家族的生意,可还是没有止住“伤口”。
生意被其他家族分食,财路被麦圈大佬背后的势力斩断。
家族财产迅速流失,短短三年彻底倒台,侥幸存活下来的人,携带着一部分财产远离他国以防再受波及。
所以当伊万诺夫回到伯西利亚的时候不惜出动军事力量也要彻底掌控麦圈势力,为的就是不再出现亲近之人家族覆灭的恶劣局势。
由于爸爸的位置,索娜很敬佩这个家族,并不对那位家庭新成员排斥。
但是也谈不上观感有多好,女人性格软弱,在军阀阔妇拒绝不掉邀请的玩乐聚会中总是吃亏。
每次都哭啼啼的回到家里,然后伊万诺夫就会花上大把时间带着自己的这位年轻妻子去散心,一去就是几个月,索娜觉得,新妈妈不够坚韧,根本担不起伊万诺夫妻子的这个称谓。
倒是两人里外关系挺和睦的,平日里谁也不会招惹谁。
唯一多的话,就是当索娜在无数次酒桌上喝晕过去,朋友将她送到家,是她这个新妈妈背着索娜上三楼然后放在松软的大床上。
第二天还会低着头站在门外小声询问索娜的状况,需不需要吃早饭,索娜昏昏沉沉的敲着床头,示意她放在一边就行。
“瓦耶娃如今还哭吗?”索娜提到的这个名字就是伊万诺夫在她六岁时候新娶来的媳妇。
她不关心瓦耶娃的情况,伊万诺夫不会不开心,但是会觉得别扭,不想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与最心爱的妻子像一对陌生人一样处在家里。
即使多日不见问起来也没有关心瓦耶娃在家干什么,有没有什么身体状况或者培养了什么新的情趣爱好之类的,反而问了一句让卜麦这个外人都哭笑不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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