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米哈伊洛斯克贵族高中到了放学的时间,欧洲的学校都是这个时间,为的是给学生留出足够的自由时间。
身为高二学生张不大,卜麦走之前老张告诉少爷,张不大每次都会第一个冲出校园。
然后带着狐朋狗友去附近经常光顾的酒吧浪一浪,有时候还会去游戏厅,玩一玩米国或者岛国的街头游戏。
里面的孩子谁有币子谁就是王,币子倒也不算贵,但是大佬同学买的多的,蹭的人也就多了。
卜麦揉揉落枕的脖子,想起上午回到家倒头大睡。
睡梦中懵懵的感慨茅台真的是好酒,夸它是世界第一酒都不带吹捧的。
至于优点卜麦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旁人不知道的以为他是醒着长篇大论。
司年去找他有点事情,手里抱着刚刚烤好的红薯,红润又丰满,果肉散发着浆糖的香味,轻轻挤压就能按处糖汁。
这是司年在家乡小时候的吃法,俗称糖心红薯。
她忙活了一上午才弄出一个就要来贿赂卜麦好同意自己要做什么,可惜卜麦在睡觉,呼呼大睡,还在对着天花板说梦话。
司年故作虚情地摇摇小辫子,摊着一只空闲的手说:“既然你没醒,那这个红薯我就自己享受咯!”
当着卜麦的床位吃完整个糖心红薯后,得意的跳着舞步回了房间。
伊万诺夫醒来后卜麦早已入睡,只是正要穿上军靴驾车离开庄园,却被索娜挽留着,“亲爱的爸爸,帅气的爸爸,您就再留一天吧!我想卜麦不会不同意的!”
伊万诺夫若有所思,觉得不妥,毕竟卜麦定下了规矩,一盒十渠只能对付一个小时,这都一天多了,也算是给足了他这个“地方霸主”面子。
要是再呆下去反而是自己不够厚道了。
“伊万诺夫上校,少爷说了,您就在住上几日吧!他还有好多事情想与您商讨呢,怕您这次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阿福端着刚煮好的茶水慢慢走出门厅。
伊万诺夫表情严肃,却瞬间就答应了下来,这不是正合他意思吗?
于是再次上车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提青花瓷装饰的酒瓶,像是谋划了很久似的,笑起来道:“既然你家少爷盛情留我,我就再呆上一天吧!记着告诉他,是他卜麦留的我,可不是老头子我厚着脸皮住下来的!”
周围干农活的两位老农遮嘴而笑,躲在麦田后面为麦子清洗风吹雨打后的淤泥身子。
“酒都准备好了,伊万诺夫怕不是蓄谋已久了吧!”老张眼馋舔着嘴唇道。
阿丽瞥了几眼,确认那一提六瓶青花瓷小酒是家乡小烧后,用手肘顶了一下男人的肚子,无比温柔地嘲讽他,“这回你和阿福都能享福了,不用再干瞪眼了,心里就偷着乐去吧!”
老张摆摆手,泡上满是泥土的毛巾,装作不在意蹲下继续忙碌手头工作,喃喃道:“我可不喝,那东西少爷能让给别人?”
“你不喝?你不都喝了就算不错了!切”阿丽不愿意再理老张,换了个方向擦拭麦秆。
......
卜麦看了眼同样是老古董级别的怀表,外面凹凸不平还有些掉漆。
仔细看去怀表古铜色的外壳还有一个子弹孔,应该是距离很远子弹打来刚好击打到怀表上面,却因为距离限制没能穿透。
里面的零件也是原有配置并没更换过,说明被卜麦保存得很好。
而且叩盖表盘的表盖一侧有一张圆圆的黑白照片,可能年代久远,照片上已经出现晕黄氧化,但背贴在表盖上看不见里面的图片。
“已经四点半了,这孩子干嘛去了!”卜麦有些好奇。
他三点多就赶到了这里,觉得来早了甚至去学校附近的一家青年酒吧喝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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