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亚洲女孩司年一声喊去,的确吓到了那些荒野镖客。
酒吧里的服务生不见踪影看样子是被他们赶走的,地上有一滩血迹,血液有些干涸,应该很久之前几人进来引起了恐慌有反抗着遭到了惩罚。
但是对面的警局难道没有察觉酒吧遭遇了危机?
卜麦推测大概是几名西部牛仔早有准备,进门的瞬间便控制住了威廉姆斯老大,牛仔们的警署朋友帮他们拦住了告密者前去叫来的兄弟。
公然骑着棕色马匹在大街上行走就已经是一种挑衅,来自荒野对城市的不服气。
换做往常这些人早就牵着他们的马进了局子,蹲上几天再说。
可现在平安无事地走进了酒吧,还大摇大摆地占领了这里,要是说他们没有齐全的准备,张不大都不信。
“真特么扫兴,你是哪个?”离坐着的牛仔最近的人问道。
瞧了瞧司年的俊俏样貌,男子没有等坐着那位一看就是领头老大发话,就与一个粗犷的马仔走来。
前者手扶着腰间的马鞭,后者则是下意识地放在左腿的轮盘枪上。
司年慌忙退后,持马鞭的牛仔表情越发-奸-淫,扶着柜台逐渐小跑起来。
由于过于集中,头也没抬,什么时候脚底下伸出一只脚都没注意到。
卜麦顺势一勾,那个牛仔倒摔了出去,摸枪牛仔拔出左轮枪,干净利落地解开安全栓正要开枪,指着卜麦的脑袋按下了扳机。
可卜麦反应敏捷,回过头时还带着一缕疾风,吹得那人迷住了眼。
擦眼时不由分说扣下扳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如果敌人被他用枪指着即使有小动作,开了枪也很难逃过去的。
可枪里竟然发出了嘭的闷响,就像是有人将即将爆炸的炮仗用锅盖押在了地上。
粗犷牛仔睁开眼睛,就见一人用手指堵住了枪口,而零点几秒过后,那把手枪因子弹炸膛而由枪口开始爆炸。
卜麦将两人护在身后,那位牛仔可就没这么幸运了,直接被爆裂的枪管碎片刺瞎了左眼,倒在地上疯狂打滚。
“司年!”威廉姆斯老大正要有所动静,却被身后的两个牛仔看得死死的,一把推了回去,“你小子老实点,要不然现在就崩了你!”
持马鞭牛仔揉了揉胳膊,一瞬间的爆炸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的兄弟捂着眼睛流着鲜血躺在地上,“老七,老七......”
卜麦笑了笑,阴沉着弯钩双眸,似要抛出纷纷掏出左轮枪的几位牛仔的心脏,“都回来,你们打不过他!”
卜麦冷哼一笑,拉着二人慢慢走去,期间不断用目光逼退隐隐有小动作的几人。
“哟,这酒不错,小麦醇酿”卜麦跨过柜台帘幕端起与威廉姆斯老大对坐之人前的酒杯说道:“几位是想买小麦酒还是打劫小麦酒的货源啊!”
“你们说巧不巧,正好我家有几瓶麦酒醇香三十二年陈,要不要来尝一尝!”
牛仔领头不紧不慢的喝干手里的酒,眉头一皱,好奇道:“还没有我俄洛依不敢去的地方,你报个地点我去捧场!”
卜麦嗤笑:“俄洛依?你身后的触手呢?”
“什么触手,你小子是在嘲笑我的名字?”俄洛依横着手里的左轮枪指向张不大问卜麦道。
他虽然没看清卜麦用的是什么手段阻止了子弹出膛,但是他身边的人绝对不能,一股普通学生的气息,如果卜麦一步上来钳制自己他准保会开枪打死这个脸面像是被胖揍的熊孩子。
“门口的马是你的?”此刻卜麦算是原形毕露,小算盘在心里开始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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