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洛依拿起手枪,像是一个老练久经沙场的人物,手稳如老狗,没有在意会不会霉运上头,一枪呜呼毙命。
拿枪之前他点燃了一根褶皱黑皮的烟夹里拿出的雪茄,上面还有血痕,应该是在荒野上打败了竞争对手让对方付出了血的代价后遗落的物资。
还没塞回衣服,瞧了瞧手下小弟的眼色,都在眼巴巴地盯着这盒对于他们来说日常很难得到的香烟。
俄洛依没有不情愿,先丢给那位眼睛流血将将止住的小弟身上。
不顾伤势,小弟弯腰谢过,“多谢大哥,多谢大哥,你一定会赢!”
他的那些小弟一个接着一个的接过雪茄,嬉笑眉梢,露出了淳朴的荒野人的笑容。
一根烟一杯酒就能让他们得到满足,若不是生活艰苦,他们可能一辈子生活在西部荒野不曾踏足城市。
大概是上一次的寒潮过于猛烈,隔绝了他们的活路,使得他们被迫骑着原始交通工具进入城市,铤而走险谋求出路。
但城市不是荒野,人们不能轻易夺走守护财富人的性命。
会有执法官坚守正义逮捕为非作歹的人,会有群众激愤抗议谋财害命之人逃过一劫,往往必须要打入大牢剥夺终身才能平息群众心中的怒火。
弹-巢嗤嗤作响,俄洛依动作流畅,没有丝毫呆滞,持枪食指用力晃动,那把手枪便在手里转动几圈,颇有牛仔的帅气风范。
卜麦注意到此人腰间还有一把银白色的左轮枪,看样子是硬货,不知是遇到卜麦紧张了,还是卜麦多虑了,那把手枪不更应该适合轮盘赌游戏场景吗?
反倒是像把摆设假枪存放腰间不能重见天日,卜麦难免有些觉得俄洛依待人不太厚道!
“咔!”众人屏气凝神,结果与卜麦一样,是个空壳,播过了一个空位。
牛仔们疯狂欢呼,但是不敢启开放在身后的小麦酒,大哥有过交代,几人就喝桌上放着的小麦酒,这些都是荒野通货硬货,拿回去还能关键时刻保住一行人一命,可比金条都好用。
所以他们仅仅搓着手欢呼后又迅速平静了心情,有点手脚无措。
“继续三颗?”俄洛依眼神坚定问道。
卜麦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
“一颗?这怎么越玩越少?”
“本来想着就增加一颗玩一玩,但是感觉事情很快就能浮出水面,便不打算让你再多活一会儿了,五颗!”
俄洛依顷刻间脑门渗出汗水,麦地教父就是麦地教父,话语间携带的威亚有些令人窒息,说得如此肯定,那卜麦多半是个轮盘游戏的高手。
而且五颗子弹是他们这些常年混迹荒野酒吧牛仔的极限数字了,很少有人敢挑战五颗子弹,因为六发弹孔的左轮,五发子弹意味着每个人只有五分之一的机会!
“这次我们换个规则,对方为自己调整轮盘如何,你敢不敢玩?”俄洛依擦干汗珠眼睛机灵一转问道。
既然卜麦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们推波助澜了。
卜麦撇撇嘴,真是罕见的规则,俗话都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玩个游戏别人染指算是什么?
但既然这伙牛仔提了就答应他们吧,省得一会死在了自己手下去了地下心有不甘。
“随意!你先来!”
俄洛依脑袋歪侧,看着手下跃跃欲试的表情,大概是心中有数很有把握杀死卜麦。
到时候这个面向不错的女孩与这个孩子说不定还能用来转上一大笔钱,隔壁村庄的几个大户正缺奴仆呢!
至于酒吧老板嘛,管他什么身份,拿走了他的财产,杀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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