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像我们这样的，到达古堂主的阶段，估计要花多少年？”
柳姬愣了一下，没料到墨风会一个如此奇怪的问题。
“御气变化境以下，如果资质尚佳，也足够努力，五六十年应该可以达到吧，至于御气变化境之上的，要看机缘了。”柳姬说道。
“机缘？”墨风不太理解。
“就是运气啦!”夜星魂说道。
“运气和机缘二者有相似之处，但还是有所不同。”柳姬说道，“机缘是指你具备足够的天赋、足够的努力，在某个特定的时候再来一点运气。
“至于运气，则只是运气，和天赋或者努力并不相关。我是这么理解的。”
“那柳先生现在是什么境界？”墨风问道。
“我吗？”柳姬突然听到墨风喊她“先生”，颇感意外，但突然想到那日考核时，因为孔叔兰关于“先生”的称呼问题而发过一次脾气，不禁暗忖，“这少年还挺有心!”
“今后你们不必叫我柳先生!”柳姬说道。
“那叫什么？”
“自然是叫师傅喽!”夜星魂说道。
柳姬摇头，“我不会教你们很要紧的东西，所以‘师傅’我是担待不起，你们也不用叫我师傅!”
柳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他们二人身上花费什么精力，所以并不想和他们二人攀得太近，“直接叫我柳姬，或者和他们一样叫我柳夫人都行。”
“那怎么能成？”夜星魂说道。
墨风也觉得不妥，“怎么能直呼师傅的姓名？”
“我们既然是你的弟子，关系特殊，称呼自然也不能和其他人一样称呼‘柳夫人’，而且还把我师傅喊老了!”夜星魂奉承道。
“我也很好奇，他们为何管你叫柳夫人？”墨风问道。
“或许是我总是盘着发髻，比较显老吧!”柳姬回答。
“显老？”夜星魂笑道，“若是你都显老，这世间还有显年轻的女人吗？”
这时，墨风见聊天的气氛颇为融洽，很唐突地问了一句，“我很好奇，你到底多大，看着似乎也比我们大不出几岁。”
夜星魂一听立马瞪向墨风，示意他说错话了，探问女人的年纪可是大忌。
可柳姬似乎不以为意，很坦诚地说道，“我今年二十六岁。”
“二十六？!”
夜星魂之前一直以为她至少也有四五十岁，只是生得貌美才显得年轻，哪知她真的如此年轻？
“她不会是在骗我们吧？”夜星魂又一细想，她看着完全不像在说谎，更加没有必要说谎。
可是二十六岁就通过了九层楼的第九层考核，位列正气堂前三，这似乎也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夜星魂一想到他的大哥夜水寒，也能理解，正如他的父亲夜天所说，“每隔几十年，世间总会出现几个绝世天才!”
“啊!这么说来确实不能叫师傅，喊老了，应该叫姐姐才是!”墨风呵呵笑道。
“没错!”夜星魂附和道，“我们以后就叫你柳姐吧!”
“也不许叫姐姐!”柳姬不想和他们二人沾亲带故。
“啊？姐姐也不行？”夜星魂眼珠子一转，笑道，“那就叫美人好了，柳美人!这总该可以吧!不然我们可真想不出其他的称呼了!”
墨风也点头说道，“美人倒也人如其名!我赞成!”
“哪有把美人挂在嘴边当名字使的，害不害臊!”柳姬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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