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一股脑发来很多聊天截图。
“林瑜，你来肯定没问题，但杜嘉就算了吧……”
林瑜是小鱼的名字，小鱼问：“之前你们不是挺想招杜嘉吗？现在什么情况？”
“呵呵，别说你不知道啊？创越那边，杜嘉贪了多少你不知道？少说得一百万！招他过来，等稻草人网络那边反应过来，得送他坐牢的！”
下一张截图。
“张哥，打听件事啊！”这是小鱼主动去打听的。
“啥事？”已经秃头且有老婆的张哥还发了个卖萌的表情。
“就是我最近听到个八卦，我们公司的杜嘉……”
“噢，这事你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我和你说，趁早离他远点，稻草人网络那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止是有对话截图。
还有“物证”截图。
是“外包合同”的签名，上面签的是杜嘉的名字。
这个合同说真也真，说假也假。
签名是杜嘉的。
但人在公司工作，公司有心收集你的签名，还能收集不到？
公司财务说发工资了，你在这签个名，然后纸上别的地方都是垫着的，你问就说是别人的工资在上面，你好意思去看？
还是说强横的说，我就不签？
员工始终都是弱势群体。
当然，真打官司的话，也不会只看签名的，毕竟一整套流程都要完善才行，但这就已经足够恶心人了。
杜嘉气的浑身发抖，他就没想到，顾得意真的能那么恶心。
他直接打电话给顾得意。
被挂断。
然后他找到顾得意的微信，发信息过去：“顾得意，我从大厂跳到你这，拿着不高甚至可以算低的薪水跟你干了一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现在拍拍屁股走了，却在圈子里黑我，有意思吗？”
顾得意回了句：“公司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和你没关系？你是负责做运营的，公司开发的pp始终得不到好的推荐位，那么好的pp没有市场，你是有最大的责任！
别说什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公司又不是慈善机构，要的是成绩！你看我，哪怕我天天不按时上班，但我能做出成绩，我就能拿高薪，明白吗？”
杜嘉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
推荐位不要公关，不要花钱？
张口就来啊？
一个应用市场就那么几个好位置，全网几千几万个应用都想要那些位置，凭啥就给你啊？
杜嘉叹了口气：“顾得意，我一直以为咱们是朋友！”
“不好意思，我从不和下属做朋友！”
杜嘉放下手机，觉得可笑。
用得到你时，需要你卖命时，各种好话张口就来。
用完后就这副嘴脸。
小鱼发了微信过来：“大佬，我之前说的没错吧，顾得意就是要把公司倒闭的责任推给你，这样才能不污染他的履历！”
圈子说小很小，说大也很大。
信息始终是不对称的。
见杜嘉没回话，小鱼又连发了几条：“大佬，怎么了？”
“你在哪？在家吗？”
“我去找你吧？”
杜嘉心中暖洋洋的，一年的工作，能有这么一个亦徒亦友的朋友，就算值得了。
既然顾得意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了。
“小鱼，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一个顾得意而已，还打不倒我的！你先等着，我很快就能给你好消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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