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司墨找的就是这样的机会,总会有人上钩的。
“小兄弟!算得可准?”一位妇人站在了司墨面前。
司墨抬头,瞧她一身玲珑绸缎,精致玉镯套着纤细双手,修长的指甲却提着空荡荡的菜篮子,一脸和蔼,眉目之间隐藏一丝忧愁。
“不准不要钱!”沈繁星在旁搭话。
“罢了!”妇人所见旁人应答,心中信数全无。
“老夫人是在找药材的吧!”司墨见她转身即走,急忙出口相留。
“何药?”
“三斤硫磺!”
“为何三斤?”老夫人并未抽身离去,而是听了司墨的话,颇有些感触激动。
“天干物燥,蛇虫居多。”
司墨应声而上。
“小兄弟,随我来吧。”老夫人走在前面。
司墨则起身,拉着沈繁星一同跟随,黑背则远远的跟着。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一户大宅子门前,大门朱漆,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正中门上圆环钉挂。老夫人手捏铜环轻敲,当即有人拉开门缝,伸出半个脑袋,瞧清了是老夫人,这才出门相迎,老夫人将空篮子递了过去,下人瑟瑟接过菜篮子。
司墨不由得心惊,这老夫人非同寻常,这大宅子里笼罩着一丝妖魅之气。
进了宅子,黑背入内实有不便,司墨担忧黑背,又折返到门口,吹了一声口哨,告诉黑背自由活动,在附近等候。惹得宅院下人目光异样,司墨并不理会。在折返时,老夫人坐在大堂上,正端着茶,悠闲自得,沈繁星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瞧见司墨回来,面不改色的问道“这蛇虫多了,三斤硫磺如何使用?”
“老夫人,我们不必拐弯抹角了,带我看看令郎,具体情况,待观察后在做定夺。”
老夫人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居然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出事,虽然惊讶,但她还是压制住了神情“真人!这边请。”
老夫人急忙起身带路,能掐算到家中儿郎因故,态度也发生了极大转变。
老夫人带着司墨匆匆来到邻阁寝室,司墨眉头一皱,这床上躺着的男子身材样貌十分熟悉,不正是两日前葫芦山盗墓的周刚蹦么?
只见他横床上,脸色嘴唇泛白,身体时长抽搐。司墨伸手掐住脉搏,心跳时而急促时而虚弱缓慢,伸手轻抚印堂,额头发热滚烫。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多久?”司墨再度伸手去翻起周刚蹦的眼皮。
“两日!”老夫人说道:“这附近的郎中,已经遍数看过,束手无策。”
司墨虽望、闻、问、切,实际他更在意的是老夫人,因为她一开始就不慌不忙,并不像一个母亲应有的着急模样。
“这病我治不了!”自上次与周刚蹦分别之后也有两天时间,这家伙怎么一回家家中救中了鬼魅之气,司墨脱口而出,拍了拍手。
沈繁星着急了,急忙凑上司墨耳边牢骚:“他只不过是……”
司墨伸手打断了她的话……
“为何治不了?不可能,玄真和尚曾言,只有你能治,如若者治不好,我儿子可怎么办?”老夫人听闻司墨话语,这下着急了。
“玄真和尚?”司墨疑惑,这名字耳及能详,很熟悉。
“玄真和尚说他能治?”沈繁星在旁抢话。
“实不相瞒,我儿两日前归来,当天晚上便昏迷不醒,尽数郎中来过,这样的病状他们束手无策。一位来自天竺玄真和尚路径此地,告诫我,街巷如遇算命先生,有答三斤硫磺者遍是救我儿贵人。”老夫人如实相告。
司墨与沈繁星相视一眼,无上道法精深玄妙,他两只不是略懂皮毛,这玄真和尚却能预知前后,点到为止的神算,实属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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