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我?为甚么你不去问问任老道?这都是沈姑娘的熟人,我们都是受害者,这局是谁设的,目的是为什么?你问任老道与沈姑娘去。”周钢镚说着抬手指了指后背的方向。
周钢镚所指的方向并不是沈繁星所在的牢房,司墨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不远处层楼砖房上的任老妖,此时正抬头向此处张望。这并不是奇怪,刚才司墨用灵气催发的声响,任老妖不可能听不到。只是他现在望着这里一动不动,挺让司墨感到不解。周钢蹦说的没错,沈繁星与任老道接触的第一时间起,难道她就没发现任老道的本体?还是沈繁其实知道的,在任老道出手的时候,司墨能感受到他真正的杀气,任老道是下了死手,这一点司墨毋庸置疑。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日本人没有拷问你?”司墨追问周钢镚。
“我!”周钢镚言语之中吞吞吐吐,有些难言之隐不便说。
“你什么你,快说,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了。”司墨不依不饶,为什么就沈繁星遭了罪,他们俩就没事。
“行行!我说!”周钢镚有些急了,怀顾四周一圈,然后低声的说道“我爹是周越!”
“周什么越?你爹干你什么事?”司墨就疑惑了,这老周怎么把他爹给搬出来了。
“不是!我……”周刚蹦说不下去了。
在一旁的小旋子目瞪口呆,片刻之后缓缓转头看着司墨“你别问了,他爹是周越,周越是个卖国贼,大汉jin,在东北一带最受日军信任的伪军头目。”
司墨了听了小旋子的话,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日本人到周家的时候,周钢镚却信誓旦旦得说日本人不会为难周家人,感情是他老爹和日本人走得近啊。
但寻思着也不对啊,欠些高利贷在周家又算什么?
“现在你可以说所为什么你也没事。”周钢镚看着司墨嘴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司墨他自己也疑惑,他昏迷了四天,按理说日本人应该会把他弄醒,然后逼问想知道得各种消息,然而这样得事情却没有发生,可九星连环珠的珠子是在他身上搜到的。
三人在角落小偷小摸得慢慢干活,牢头远远看着不敢吭声,很快就到了正午吃饭的时间,疤龙的弟兄们挤到了队伍前面,只要一开饭,他们就优先抢到足够量的食物。司墨并不理会他们,他往前一站,那些家伙全都给他让开了道,司墨心情并不似很好,寻思着这些家伙要是再惹了他,再收拾他们一顿。牢头叫人抬了食物,司墨直接将一桶肉给提了出来,惹得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吭声。这座日军的秘笈工业据点被两公里的直径屏障所覆盖,司墨的观其术只能观察到一百百米的范围,在这两一百米内,他能察觉其中所有的动物流动去向。距离沈繁星的距离过远,这也不得不让他很担忧,无奈之下司墨只能去找牢头,司墨带了粮食和水回到了牢房,沈繁星还在昏迷不醒,司墨喂了一些水,便将她继续安顿睡好。牢头表示今天不会有日本人找沈姑娘麻烦的,司墨这才离开牢房,回到矿点之上,过程日本人看到司墨单独与牢头走的近,询问了几句,被牢头给说了过去。
方圆两公里的屏障,采矿的矿点到居住地也就两公里,司墨在劳役的时候,特别关注周围的情况,周围除了屏障,并没有高墙,只是日本人在四周巡视,要是发现有人逃狱,立即开枪打死。疤龙受了重伤不能工作,日本人不想浪费粮食,准备将受伤的几人丢弃到山林喂狼,但为了防止逃跑,开枪将人彻底射杀了。日本人出手非常狠,有死人的同时,也会有新人被抓进来。
在劳役期间,小旋子经常问周钢蹦“你有这么厉害的背景,你说我们会不会得救?”
“你想的美,我爹在东北,这里是广西,十万八千里呢,我提我爹的名号,日本人理都不理,出去?真的是异想天开。”
“从你家出来,日本人不是一直在跟踪我们么,居然你都被抓到这里了,他们一定知道,你爹到时一定会知道这个消息。”司墨插话道。
“也对,看样子有救了。”周钢镚乐了。
“老周!你爹这背景,你家这么有钱,你欠的那点玩意又能算什么,为什么你就想起了盗墓。”司墨说到了他疑惑而又想问的地方。
“这个!”听了司墨的话,周钢蹦再次表露出难言之隐“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些嗜好。”
在一旁的小旋子听了他们的对话,不得暗暗称奇,眼前得两人好怪异。三人交谈之中,屏障外又传来几声狼嚎,这声音得声调高低司墨感觉很熟悉,但是并不是犬吠,而黑背是条犬,这狼到底在呼唤谁?想到此处,司墨想起了死去的黑背,任老妖,终有一日要你血债血还。
司墨的目的并不是工作,而是对周围地势环境的考察,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这里,任由日本人宰割,只要找到机会,他一定会逃出去。
盛产硫磺和硝酸钾的矿点之上,众人疲惫的忙碌了一整日,期间司墨也回到牢房看了沈繁星两次。众人直到深夜才结束了日本人的剥削,不过明天太阳还未高挂的时候,剥削又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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