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庄周就好比西方的佛洛依德和荣格,这三人对梦的研究都很独特,属于宗师级别的。
“可荀子却说梦是人白天思维活动的延续。墨子更说,梦卧而以为然也!意思是说梦就是虚幻的!”楚瑜汶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继续反驳,似乎能从中找到不少乐趣。
党卫平也开始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如果说自己说出这么一大堆的道理来,无可厚非,因为他专门研究这些东西。
可从这个女人口中说出来,那就很不得了了。
党卫平决定转移她的视线,道:“我们刚才讨论的都是他们的对梦的看法,那你有没有关注过梦产生的原因呢?”
“刚才我们讨论的其实也算是梦产生的原因吧?”楚瑜汶笑起来,很好看,整齐雪白的牙齿,看的让人眼前一亮。
“那不完全。”党卫平有点心猿意马,“梦的产生有很多种原因,可以是人睡眠时对周围环境和自身身体状况的应激性反应,也可以是白天清醒时所遇到的现实的再现,还可以是长期的忧思多虑和对未来的某种担心造成的,更有可能是过往经历的刺激再现,以及潜意识当中蕴含的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情的激烈情感。”
楚瑜汶沉默下来,她不得不承认党卫平这个分析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她目前就是这种状况。
“所以,无论是哪种原因,梦的奇异都表现的很彻底了。”党卫平总结道,“那么你就不能单纯将它视为一种简单的幻觉。因为它们的出现都是有根据的。所以每个梦都应该有一种深刻的寓意。这样吧,你不如说说你最近有没有做梦,我帮你分析一下,你就能判断出来了。”
说了半天,口水都干了,可他看出这个女人其实还是没有怎么相信,或者人家根本不想跟他说起,可见这个女人十分固执。
他真的很想通过梦来了解这个时时刻刻都透露一种诱人的优雅女人。
楚瑜汶再次沉默起来。
感觉到党卫平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楚瑜汶心中有些发慌,给她的感觉好像自己在这个男人双目注视下无所遁形。
想起了刚才王立平身上发生的怪事,楚瑜汶心中一动,一双美目看向他狡黠的笑道:“你要是告诉我王立平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就告诉你我做的梦好不好?”
“这个。。。。。。。”
党卫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上了这个女人的当了,苦笑道:“好吧,我以前当过兵,因为经常要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所以有机会学会了一点催眠术。我承认刚刚王立平的情形是被我催眠了,目的就是想打他一顿。但是他做梦的事情跟我真没关系。”
植入梦境的事情他还是决定不告诉任何人。之所以用催眠来作为借口,是因为这个女人以前做过大夫,想要找借口,也需要一些诚意的。
“我刚刚就在猜是不是催眠,真的是这样。”楚瑜汶自言自语,随后歪着头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确认他说的真实与否?半天才道:“可是为什么跟我以前接触的催眠好像有点区别?”
党卫平有点心虚不敢跟她对视,呵呵笑道:“这个嘛。。。。。。催眠手法不同,当然就有区别了,我这个是最初级的。”
楚瑜汶笑了笑:“我以前认识一个催眠师,他催眠别人的时候通常会借助道具,而且还有各种肢体语言来配合可是你刚才没有。你还说你这是最初级的?”
尼玛,遇到行家了!
“谁说我刚才没有啊?就是比较隐蔽你看不到而已。”党卫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干脆来个打死也不承认。
“反正,我感觉你没有跟我说实话,所以之前我们的约定不算数。”
“这样不好吧?你分明就是在找借口嘛!”党卫平着急了。
“什么时候你告诉我实话了,我再跟你说。”楚瑜汶眨了眨眼睛。完全一副我就是找借口耍无赖了,你能怎么着的表情。
党卫平大呼无奈,可转念一想,楚瑜汶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很大,心中又是一阵鼓舞,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其实刚才发生王立平身上的事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一个简单的分神锁梦,将自己规划的梦境植入到王立平的脑海之中。让他的大脑之中短暂的和现实吻合。
简单的解释就是,党卫平植入到他脑海中的就是自己狂扁了他一顿,现实中自己在按照植入到他脑海中的梦境模式再揍他一顿,这样他醒过来之后会有种恍如梦中的感觉,或者是他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党卫平并不担心他中途会醒过来,因为按照他之前在杜文斌和李玉龙身上所做的试验,他们必须按照程序将自己所植入到他们脑海中的梦境完全的展现出来,才可能恢复正常,除非他提前终止。
这就是后来为什么党卫平会大力的拍打他的脸,这就是将他唤醒回来的一个过程,同样是需要身体接触。
需要解释一点的,不管是之前分神之后植入梦境,还是之后的唤醒回来,肢体都不需要长时间的接触。否则这根本就没法玩下去了。
和中午分神魏主任的尝试雷同。
区别在于此刻他别出心裁的让植入的梦境和现实完全的重叠。而魏主任那个梦他无法和现实重叠,也没没有这个能力。
打个简单的比方,他植入到别人脑子里面的梦境是把这个人打一顿,现实中直接按照梦中的情形开打,那么这个人刚刚被分神,一时间一定无法分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这点很多人做梦之后都会有这种真实的感觉。
可他若是植入别人脑子里面的是你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他就没有能力和现实重叠了,很简单,因为他没有五百万。
总之打他一顿之后再吓这小子一次,想必教训应该足够深刻了!
见楚瑜汶依然看着自己等着自己回答,党卫平干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对了,王立平怎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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