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志国比较烦躁,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在妻子的招呼之后,很沉默的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侄子怎么说?”陶玉梅神情冷淡的看着他。
“什么怎么说?好好地,能吃能喝能睡。”党志国有些情绪,这意思就是说卫平就算不搬回来,照样过的很快活。
陶玉梅冷笑几声:“党志国,我可告诉你,老房子那边拆迁基本确定下来了,你得赶紧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老爷子临终前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老宅留给卫平娶媳妇用的,你那点小心思赶紧收起来吧。”党志国也很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
“谁能证明?”陶玉梅语气猛然提升,“你爸留遗嘱了吗?党志国你就是一个蠢蛋,按道理来说那房子咱们家也得有一半。。。。。。。”
“好了好了。”党志国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就不能消停点,一天到晚的算计你累不累?”
“你什么意思?”陶玉梅眼珠瞪大,气得浑身颤抖。“我算计谁了?我这是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那一份,有错吗?党志国你就是个傻瓜,你那侄子早就听到风声老宅要拆迁了,否着为什么好好的首都不待着要跑回来?回来了为什么不搬回来这里住,偏偏要一个人住在老宅?还不就是为了那点拆迁补偿?”
“你左右看他不顺眼,横竖挑毛病他能搬回来吗?”党志国气的笑起来。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怎么挑他毛病了?”陶玉梅双手叉腰,“我跟你说,那是你侄子,我都是为他好,要是换着别人我都懒得搭理,爱变成小流氓也好,劳改犯也罢。。。。。。”
“陶玉梅,我警告你,卫平是我侄子,是我们党家的长孙,我不许你这么侮辱他。”党志国气的猛然站起身来。
“我就这么说了你能怎么着?”陶玉梅也不示弱,甚至还靠近了党志国一点,一脸的挑衅。“就你那侄子,天生就是一个小流氓的**。我这么说他都是轻的,你看看他当兵回来做过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
党志国气的浑身颤抖,扬手抬到空中狠狠的一巴掌煽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声,然后是满屋子的寂静。
短暂的沉默后,陶玉梅突然一声高亢的尖叫,像是在寂静的夜中突然传来的一声狼嚎。只见她猛地冲向前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大叫道:“党志国你个没良心的?打我啊?再打啊,你动手试试?”
陶玉梅一阵哭喊,双手又抓又捞的招呼在党志国身上。
“你疯了?”事实上党志国刚刚一巴掌打过去就后悔了,可此刻被她这么一闹,火气再次蹭蹭的窜上来,扬手将这个疯女人推开。
关键时候,卧室的们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很不耐烦冲着两人喊道:“爸妈,又吵什么啊?就不能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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