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汶脚伤扭伤了韧带,不是一只脚,而是两只。第一次摔跤扭到的是左脚,第二次是右脚,右脚比较严重点,因为第二次摔跤时这只脚承受的重心很大。
真是倒霉催的!
蜷缩在床边,穿好了衣服的楚瑜汶,靠在竖起了枕头上,一双纤足放在了坐在床下凳子上的党卫平大腿上。
这样的情形,外人第一眼看来一定以为是两夫妻的亲热的打情骂俏。
事实上党卫平此刻正专心致志的帮她用热毛巾敷着,另外一只手则是在帮她按摩着左脚。左脚扭伤稍微轻点,好歹让她至少要用一只脚能勉强支撑站起来吧?
否则这几天万一要上个厕所应个急怎么办?
楚瑜汶已经从之前一脸的绯红恢复到了正常。一颗心却早就翻江倒海,神游外空了。
看着眼前这个正认真为自己敷着脚腕的男人,眼神有些飘浮。
这个男人。。。。。是她丈夫之后第一个跟自己如此亲密的。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只有他的丈夫碰过,也只能让她丈夫去碰。
但是现在呢?她甚至都没法拒绝,不仅仅是因为眼下的情况,更主要的是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很强势,几乎都没有怎么跟她商量。
这让她一颗心好像瞬间找到了某种依靠,然后自然而然的软化下来。
刚开始她很不适应这种姿势,感觉及其别扭,党卫平双手按摩她的脚腕时她甚至还有些排斥,那纯粹是心理上的。可是身体上她居然隐隐的有些期待?
当她把一双纤足放到党卫平的腿上,然后等到这个男人刚刚接触到她的脚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一阵轻微的颤抖,这个念头让她觉得很羞愧。可随后她开始闭上眼睛享受了。
党卫平同样也无法平静,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女人脚,感觉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诱人的?即便是此刻半依靠的姿势,同样也是那么的优雅迷人。
在刚刚那一刻,他脑海中甚至很冲动想着,要是自己此刻扒光她的衣服将她就地正法,肯定没人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反抗。
不过这个很禽兽的想法只是在脑子里面过了过,便很快被他镇压下去。
两人都沉默不语,尽管眼神相互并不看着对方,但心中想着的无不和对方有关系。
这一刻连空气中都充斥着暧昧。这样的氛围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党卫平来来回回的为楚瑜汶的左右脚擦拭着跌打水。这些都是楚瑜汶家中自带的。
就算是这样,楚瑜汶扭伤的比较轻的右脚恐怕也得卧床休息一天左右才能复原。
党卫平也感觉到了楚瑜汶的尴尬和焦虑,便故作轻松的笑道:“不用担心,这两天我会找个人过来专门照顾你的起居饮食。”
楚瑜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红晕,咬了咬嘴唇点头同意。
“刚刚跑出去的两个人你看清楚他们的长相没有?”党卫平转移了话题。
楚瑜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刚刚我在洗澡怎么可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党卫平也醒悟到自己的口误,干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他们没看到什么吧?”
这货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意思就差在问,他们没偷看你洗澡吧?
楚瑜汶刚刚稳定点的心态被这厮几句话逗弄的大是娇羞,长这么大居然首次生出一种要踹人一脚的冲动。
好在她也是高素质的人,小声道:“没有,我刚刚准备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在门缝处偷偷的看了看,结果看到他们刚好从客厅跑出来。想必他们应该是在我回来之前就进来了,见我进来后就躲在里面。等我进来洗澡后,他们就偷偷的溜走,应该。。。。。。。应该什么都没看见。”
最后又刻意的强调了一句,楚瑜汶脸又红了,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啊?
党卫平松了口气:“幸亏你洗澡去了,要是进去卧室恐怕就很危险。”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这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诱惑。
“以前我没搬家之前也遇到过小偷,当时就很危险,不过那时周边住着很多居民,他们也不敢放肆。”楚瑜汶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很简单,一旦是自己发现小偷恐怕他们就要狗急跳墙了。
“你是说以前你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经常吗?”党卫平皱起眉头,这一刻他想起了之前刘成文告诉他关于楚瑜汶的一些经历。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楚瑜汶思索了一下,点头小声道:“我这几年总共搬了五次家,几乎每次搬完新家之后,都会有小偷光顾,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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