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志明。。。。。。快跑!”
楚瑜汶双目紧闭,喃喃自语,额头冷汗直冒,一脸惊恐,脸色苍白的吓人。显然是又做恶梦了,而且梦到了他的丈夫。党卫平直呼头疼,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只是今天没有提前分神,她就噩梦连天。
老这么做恶梦下去,总有一天她的精神会彻底崩溃的。
党卫平一阵头疼,说实话他现在对于她这种症状,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只能不断的分神锁梦,依照之前的办法小心的安抚。
刚刚俯身下去,目光落在了楚瑜汶身上时,脑子轰的一声,瞬间有种要爆炸的冲动。
这个女人睡觉时换了一身宽松点的吊带睡裙,因为在梦中不断挣扎,似醒非醒,睡裙略显凌乱,胸前酥胸半露,洁白的半圆,深深的乳沟,让他觉得口干舌燥。修长的美腿蜷缩一团,严丝合缝的并拢,不断抖动,试图挣扎起身。不断的扭动带来的结果是丰满的臀部彻底完全的裸露在外面,党卫平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黑色的蕾丝边的底裤。黑白相间,更是刺激着他的感官,还有。。。。。。
急促的呼吸了几次,党卫平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自己的视线强迫移开。再看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要犯错误了。
暗骂自己了自己一句无耻后,急忙俯身下去,双手轻轻的揽住她的香肩,那如牛奶光滑般的肌肤,还有那扑鼻而来的体香,又是让他心中一荡,急忙强压下心中的邪念,快速的进入到入静之中。
同时将手移到她的后背隔着睡衣,顺势将她搂起,有节凑的拍打着,用那低沉而又略带磁性的嗓音道:“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
楚瑜汶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梦中小声的抽泣起来,感觉到有人搂住自己,星眸半睁,仿佛看到了一个穿着自己丈夫睡衣的男人,喃喃自语道:“是你吗?志明?”
党卫平只是稍微迟疑,便点头道:“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
一个人做梦如果太投入,醒来的时候往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需要经过一点时间来甄别。
党卫平之所以不否认,只是不想让她快速的醒过来。因为一个人一旦被噩梦惊醒,下半夜注定失眠,她长期失眠最主要的症结就在这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像之前几夜那样,继续在梦中治疗。
只是他没有想到,今天不同前几天,她居然在自己刚刚进入到分神的安抚途中醒过来。
梦就是这样,任何意外的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志明!”楚瑜汶泪如雨下,伸出双手,反手紧紧搂住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用力的揉进他怀中,泣不成声:“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你,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我们的女儿每天都在问你,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这几年我有多累,多怕吗?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们了。。。。。。”
党卫平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心痛,这个女人一向将心事深埋心底,从不向人倾诉,只有在梦中才能发现她有多么的软弱。
尽管心有怜悯,但楚瑜汶使劲的拥抱依然让他觉得躁动不安,同一时间体内还有一股欲望在疯狂的涌动。
楚瑜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搂着他,害怕突然失去似地,那动人的身体,拼命的在他怀中扭动,这种要命的摩擦勾起了他心底无穷的欲望。
感觉到她浑身发烫的身体,软绵绵的,还有那从嗓子深处发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党卫平很清楚这是女人求爱的信号。
他经历过不止一次的女人,心知这个女人久旷的身体正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如果他此刻长驱直入,一定会得到她热烈的响应和极力的迎奉。
但是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很清楚楚瑜汶此刻只是把自己当做了他的丈夫。
党卫平从不介意来一场肉体上的艳遇,但是他不是一个没有原则底线的人。如果他此刻趁虚而入,连他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而且他潜意识的对这个女人很有好感,不希望因此而产生什么误会。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习惯做人的替身。
只是短暂的犹豫,党卫平再一次迅速的进入到深度入静之中,轻轻的安抚伴随着那略带磁性的嗓音,楚瑜汶终于进入到了梦乡。可一双手却依然用力的搂着他。
党卫平试图搬开她的手,可越是如此,她搂得越紧。到最后干脆整个身子蜷缩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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