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里气候多变无常,有时半个钟之内晴空万里与倾盆大雨就交叉而过。且山中苔藓遍布,灌木与藤蔓交织丛生,高大乔木遮天蔽日,即便是在烈日炎炎之下进入林中,都无法见到半丁点阳光,通视性极差。
一群人行走在山林间不时惊起一些小动物四处逃窜,偶尔有几句人语声传出,倒有一种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感觉。
林中道路艰险,至于开路这些苦力活自然是轮到郝班长这些不畏艰苦的人头上,郝班长一边开路,一边警惕着四周的一切。
也不知这保正经是真不认识路还是假不认识路?每当王教授等人向他问路之时,他除了摇头还是摇头。连续几次之后,王教授倒也没失去耐心,仍不时问起。
不过,其他人可就没这耐心,要不是看在保卫国和杨教授的面子上,恐怕这些人早就将保正经轰了回去,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保正经除了能带路以外,别无用处!
然而,王教授可不这么认为!他对保正经之前驱赶蚂蟥群的手段极为感兴趣。他身为地质学教授,带人闯入这些深山老林的次数自然不少,他知道在这深山老林里某些东西比刀枪更管用。
保正经时刻叮嘱着自己侄子不要离开他太远,而保卫国自然能明白自己九叔的一片用心苦心,所以叔侄二人时刻形影不离。而其他人在经历山谷历险之后,一个个紧绷着心生怕再冒出个什么怪物?
保卫国无法想象前方还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他心里面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好在有九叔在他一旁,这才使他多出一些安全感。
“九叔,您之前散的那黄色粉末是什么东西?”保卫国一边走,一边轻声问道。
保正经停顿片刻,继续走着,“那是我自制的一种药粉,里面掺和有盐和其他刺激性强烈的草药。吸血干蚂蟥虽厉害,可即便它再厉害终究还是蚂蟥,这是无法改变的。”
“难怪!蚂蟥是软体动物,一遇到这些刺激性太强的粉末,自然便退缩了!”保卫国恍然大悟。
保正经浅笑,继续走去……
保卫国快步跟上。
“以前只听村里的一些长辈说过这山里有一处蚂蟥谷,谷里到处都是拇指般大小的吸血干蚂蟥,蚂蟥群几秒钟之内就能吸干一个成年人身体里的血,没想到还真的有!呵呵……”保正经浅笑道。
走在叔侄二人前面的张向前听到保正经如此一说,随即倒退到叔侄二人一旁,一边走一边好奇问道:“九叔,那您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吗?要是您知道的话?那就赶紧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到时候大家也好有个准备嘛!嘿嘿……”
其他人听到张向前的声音都看向保正经,保正经苦笑一番,无奈道:“这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这山里有什么怪物的话?我就不会跟着你们一起进山了!”
“额……这……”张向前支支吾吾着。
听到保正经如此一说,其他人一脸失望的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去。
张向前与保卫国对视一眼,保卫国给他使了个无奈的眼神,张向前只得就此作罢!
王茜瞥一眼身后保卫国,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那微胖小脸蛋挂有微笑,咋眼一看倒有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自从保卫国背起她那一刻,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她身体,至于那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楚。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对这位舍命搭救自己的青年好感正日益加深。
保卫国倒是没这般胡思乱想,他对王茜只不过是正常男人看到美女那般感觉,舍命救她也不过去是出于内心深处的善良,哪怕那个人不是王茜?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去搭救。
王教授让众人原地休息,他掏出指南针寻找方位。望着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以及四周藤蔓错综复杂的林间,王教练一脸茫然。
王茜给王教授递过去一壶水,王教授匆忙小饮几口,继续寻找着方位。
然而,王教授手中的指南针不知受到什么影响?始终无法找到方位,一直转个不停!
“小茜,地图!”王教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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