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从窗口斜切进来,空气中的尘埃就像是烤串最后撒上的那一层薄薄的孜然,肉眼可见的透出淡淡的暖意。
“…所以这个问题的解答方式就是…看来同学们听课都有点疲劳了,那么我们来换个方式,我看看,芦柑,你起来回答一下。”
阶梯教室里,讲台上的教师对学生们的昏昏欲睡显然是不满的。
“…芦柑,芦柑!老师叫你起来回答问题呢!”
邻座的同学操碎了心,怕被老师发现,小声的喊着。
连推了好几下,课上的同学都差不多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形,芦柑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啊?啊…哦!”
在老师戏谑的目光中,猛的蹦了起来。
板凳的年纪显然还不足以承受这么突然的打击,倒在了地上,“哐啷啷”的一阵声响。
这下可好,原本还没注意到这边的同学们也都被声响吸引了过来目光。
“噗嗤!”
于是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咳咳!这个问题,芦柑,你来回答一下。”
老师敲了敲黑板,算是给了个台阶下。
“嗯…”
芦柑皱眉看着黑板。
脸上的睡痕很是明显,和她略显严肃的表情对比,总有点滑稽的意味。
同学里又有人没忍住小声的在笑。
老师没催芦柑,回去讲台上拿了水杯小抿一口。
讲课费不费嗓子不好说,但是口水是必定费的。
又等了会儿,芦柑还在看黑板。
下边的同学们这么会儿功夫,注意力早就散了,各自小声的说小话去了。
“怎么?芦柑,解出来没有?”
老师只能开口了。
“没有。”
芦柑回答的很爽快。
“…”
给老师整不会了。
“那你看了这么半天?不会就说不会,我来讲啊。”
这学生成绩不错,唯独就是喜欢耍宝。
“报告老师!会不会这个问题是我的能力问题,一直看是我的态度问题,能力不够可以学习提升,但是态度必须要端正!”
芦柑理直气壮。
“哈哈哈!”
同学们都听笑了。
老师有点愣。
这么一说听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为什么就觉得哪里不对呢?
“算了,坐下吧。”
就当是打了个岔的功夫休息了下。
“要注意听讲啊,这部分我会放在期末考试的范围里,不注意听的话,到时候可别来找老师我要重点啊…”
芦柑摆正椅子坐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当然是没了。
反而精神抖擞起来。
讲台上老师又开始讲课。
邻座偷偷的靠了过来。
“芦柑,今天炸鸡怎么没来啊?”
“怎么了?你这么关心他,想追他啊?我告诉你,你是没有机会的,他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已经是本姑娘我的形状了!”芦柑很闲。
所以骚话很多。
“那岂不是说只要等到下下辈子,我就有机会了?”
邻座看来也很闲。
因为骚话也很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二弟…不对,炸鸡和我的感情从寒武纪开始就是牢不可破的!比奇虾的壳还要牢不可破!”
芦柑翻开笔记本,对着黑板抄笔记。
“寒武纪?奇虾?”
邻座一脸懵逼。
这话题是怎么过渡到这里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