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村离最近的镇叫九极镇,距离有个一小时半左右的车程,不是紧急的情况因此在吩咐村民保护好现场后,警察第二天天亮才抵达。
了解情况又取了证后,巫冀与父亲的尸体被带到了镇上的警察局。
经过一夜的沉思后他的心态几近于波澜不惊了,以平静的语气一五一十地把整个前因后果表述了一遍后,一个警察忍不住拍着大腿笑了个前俯后仰。
“哈哈哈~你,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游戏沉迷了!萨满!你真敢想象,我说你们年轻人能不能不要太不务正业。”
不大的办公室几个人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难得的一个忍住笑的也是满脸通红,想来也是憋得难受。
巫冀只能是尴尬着脸色在心地暗叹:“果然~这个是无法解释的。”
好在有父亲的遗书,巫冀很庆幸于父亲的先见之明。
验证了字迹又是做了一系列的笔录后才离开警察局的巫冀茫然地坐车回到了家里,至于父亲的遗体被直接送了火葬场,说是防止他继续犯浑,他们让他忙完后取走骨灰。
“别沉迷迷信了,年轻人要相信科学!”这是那个笑的最大声的民警临走时带着古怪的眼神对他的善意提醒。
村子里的人再次见到巫冀时无一不是躲地远远地,惊讶着表情指指点点,怪物、变态是最直接也最多的评价吧。
他们自是不明白警察局为何这么快就能放他回来,渎职和敷衍是他们对民警主观臆测下的错误评价。
到家时午饭时间早过了,一个人草草地做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后,巫冀看着空荡的房子出神:“还是继续回小镇生活吧,自己已经成了大家眼中的变态,这里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至于那本消失了的人皮书,后半夜他也想通了,如果传承断了总是有原因的,或许自己真的就是那个希望吧。
那就等着命运找上门吧,自己毫无头绪只能被动等待,想那时候应该就有头绪吧。
“这该死的诅咒总不能真让我绝后吧!”他不相信找不到消除的办法,至于任务?自己一个送外卖的如何受得起如此大的担子,最少大几千年的传承啊,这所谓的任务能轻松?
怪力乱神啊,这方世界竟真的有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
背着行囊的巫冀孤零零地站在村口的大路等车,最后一趟经过这里的班车大约会在近七点半时候抵达。
“唉,如果看不到自己的离开,左邻右舍晚上该是不敢关灯睡吧。”有点落寞的他心中暗自叹声。
诺大的班车连带着司机才五个人,大家又都是低头玩弄着手机,沉默的车厢充斥着压抑的气氛。
昏黄的灯光像两只巨大的眼,努力地驱散前方未知的迷雾,孤独的巨兽在夜幕中奋力爬行。
车窗外的树木在黑暗中无声地杵着,清冷残月下那众多隐约朦胧的奇形怪状透着阴森。
或许是初次接触非自然现像留下的后遗症吧,也或许是昨晚的睡眠不足精神恍惚了,现在的巫冀看什么都感觉不正常。
坐在最后排的他收回目光闭目养神,企图缓解发涩的双眼。
这一觉沉甸甸的,也不知道眛了多久,是其他乘客的议论声吵醒了他,窗外仍然是一色的暗和黑色的奇形怪状。
车里的其他三个乘客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一起低头讨论着,不大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是八点。”说话的是三十岁出头的一个男乘客,衣着普通常见。
“我也是。奇怪,明明感觉过了好几个小时了。”这是车厢里唯一的一个女乘客,二十五六的样子,声音带着点不安。
另一个看着三十岁左右,穿着西装的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眉间拧成了一字:“是很奇怪,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
“鬼~鬼打墙?别吓我...”
鬼?难道萨满这个职业这么不详?这就又能遇到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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