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巫冀直接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闻讯而来的芷萱哭的稀里哗啦,满脸泪痕。
“你,你说你出去一会儿,怎就,就躺着回来了,伤成这,这样子。”好不容易稍稍止哭的芷萱仍然是哽咽啜泣,短短一句话说的是断断续续。
“好困~你不会哭一晚上吧。”
“那,那你睡,我不哭了。”
巫冀实在不知要如何安慰,好像越安慰她越是哭得厉害,但他这么一说她还真的很快安静了下来,只是那脸仍然是梨花带雨惹人怜。
这一次伤的是真的重,但居然仍是只休养了一个月就出院了,连巫冀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于自己这非人的恢复能力。
期间陆飞也算是“有良心”地来看过一次巫冀,只是看一看,两手空空算不得探望。
他只带了张嘴过来和他讲了一句话:“你恢复快点,我查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还要你出力!”
临走前更是直接将芷萱为巫冀刚削好的水果顺走了。
他说的差不多也确实是差不多,巫冀出院的第六天他再次找了过来,两个人是趁着芷萱上班悄悄走的。
重伤刚好,如果让芷萱知道,决计是走不脱的。
这是一次比较大规模的行动,特殊人员除了陆飞和巫冀外,还特别调过来了两个人。
一个运动装39岁的男子,身形强壮,叫吕韶。
一个才28岁休闲装的男子叫钟晓啸,背上居然背了把带鞘的剑,看着极是高傲不易相处的样子。
陆飞私底下与巫冀交待过,这个看着才28岁的高傲少年是真正的门派中人,来自武当山正宗的修行者。
因最近建苛教四处作案,疯狂活动。相关部门到处都在调集人手清剿,即使如此,很多地方也是伤亡惨重。
这个钟晓啸是他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求来的,让巫冀忍着点,毕竟人家是有那高傲的资本的。
只是巫冀没理解他所谓的傲,究竟是多傲。
“这么小?哪个门派的天才?”看到巫冀的第一眼,钟晓啸明显一楞,紧接着就是十分不屑的表情与轻蔑的语气。
“没有门派。”对于巫冀来说,正经的修行者定是很强大且神秘的,因此他是满含笑意,用着卑谦且略带奉承的语气回答的。
“如果他高兴,愿意赏我个技能的话,舔一舔又何妨。”这是巫冀内心的想法,他极度渴望能有个一招半式的正经技能,而不是只会洒血。
可惜巫冀的话一出口,他立马就将目光移开,脸上挂满了鄙夷之色。那一瞬间巫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污了他的眼?
“散修?我说陆飞,你凑数也不是这么凑的。这年纪的散修能自保吗?”
“你放心,他的血对那些邪门歪道克制的很。当然,还得靠您大发神威才行。”陆飞毫无节操地谄笑。
“哼!”
这人最终用着鼻孔轻哼了一声,并未继续为难陆飞。
若非为了尽快解决芷萱的安危问题,巫冀真想扭头就走。
一起参与行动的还有三十来个配备了特殊装备的普通人,这些人身上穿的画了符文图案的防弹衣,既可防弹又可防普通阴灵邪力。
枪内子弹亦是秘制,可伤一般阴灵邪物。但也只是最初级不入流的那种阴邪,很多时候只能让他们多一丝活命的机会罢了。
这些普通人都是接触过灵异的刑警、军人等部门抽调组成的灵异组外编人员。那六个与巫冀一起接触过灵异事件的刑警也在其中,对此巫冀倒没太大意外,他们要不在才是真意外。
9月18日,于这世界正是冬天,蒙蒙阴云,潇潇寒风。一行人几部车悄悄地出了镇,往东边的山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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