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别了程陆二人,便一路往华山走去,华阴县就在华山脚下,上山却是极近,此时的华山却不是后世那开发过的风景名胜,他到了山脚,只见那华山道路直入云霄,山腰间迷雾缭绕,却看不见山顶,古人道:“华山自古一条路,凌枫一路往上行走,那路甚是难走,仅够一人行走,两边皆是悬崖峭壁。
凌枫走了一程,饶是他轻功不弱,也感到气喘吁吁,抬眼往上看去,只见山势异常险峻,壁立千仞,群峰挺秀。当下找了个地方坐下,歇息一阵,心中想到:“原著中杨过上了华山正好碰见洪七公和欧阳锋,之前杨过独自离去,可能也上了华山,不知自己现在上去能不能遇到,想到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人一起葬身在华山之上,心中略感戚然。
他坐了一会,取出水壶,满满的喝了一口,想起之前还和何灵霜在一起结伴而行,现在却是自己一人,也不知道她现在到了哪里。他挥了挥脑中的念头,便站起身,继续往上攀登,到了上面山路越发难走,有些地方甚至没有路,需要攀登而上,他振奋精神,往上赶路,不时用轻功攀登而上,如此走了快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山顶,那山顶上倒是很平坦,一块山石边立着一块石碑写着“华山之巅”四个字也不知是前代什么人所写,山顶左手边又有一条小道,往前绵延而去,像是往左边山峰的路径。山上风势很大,只吹的他衣袖飞扬,迎着粗犷的狂风,凌枫昂首看向远处,远处白云飘渺,只在山峰前飘来飘去,似乎一探手就能碰到,不由吟道:“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举头红日近,回首白云低。
忽的身后有人拍掌叫声:好。凌枫一惊,此处有人,莫不是杨过,当下回头来看,正是杨过,几日不见似乎憔悴了许多,正叉手看着自己,边上一个衣衫褴褛的白须老翁,满脸红光,精神奕奕,也笑吟吟的打量着自己。
凌枫料那老翁必是洪七公,想来欧阳锋还没有上山,杨过道:“凌兄,你如何也到了华山,何姑娘呢?凌枫道:“灵儿他娘亲派人前来寻她,她就回去了。我闲下无聊。所以到这华山之上散心。杨兄为何也在这里?杨过脸色一黯,道:“我寻找姑姑,才来到此山。凌枫知道他的情况,当下笑了笑,对着那老翁拜道:“老前辈莫不是丐帮的洪老帮主?
洪七公正笑吟吟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此时见他认出自己,心中也感到奇怪,便问道:“小子,你如何会知道?凌枫笑道:“世人皆知九指神丐洪七公,晚辈又岂会不知,说着看了看他的手,洪七公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也笑道:“你小子倒是机灵,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苏州凌枫拜见洪老前辈。说着对洪七公一拜,洪七公忙道:“起来,起来,老叫化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凌枫知他脾气,当下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洪七公见他说话有礼,行动间显得武功不低,似乎还在杨过那小子之上,心中暗道:“武林中何时又多了这么一个少年俊杰,想了想,说道:“我见你才上山,想来还没吃东西吧,正好老叫化和这小子刚刚弄了些美味,你就一起来吧。
凌枫谢道:“那晚辈就放肆了,说着随着洪七公往左侧山峰而去,洪七公有心看看他的武功,在头先引路,也不见他如何提气运气,脚下生风,往来处而去,凌枫跟在后面,心中暗暗佩服,天下五绝,果然名不虚传,他知道洪七公欲看自己武功,当下奋起精神,紧紧跟上,杨过亦随后跟来,他武功虽略弱于凌枫,却也相差不多,华山绝顶之上,只见那一老二少来往纵横,当真是飘渺之极。
洪七公见凌枫和杨过能紧紧跟着,微微点头,不一时,三人已到了洪七公他们居住的那个山洞。洪七公道:“走,率先往洞中走去。凌枫看那洞前果然有一座吊桥,想来那个什么臧边五丑和欧阳锋很快就会上来。
三人进了洞中,地上放着一堆干菜,洞角缚着一只公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寻来,当下三人生了火堆,将公鸡着弄干净,就着火堆架起一个架子就烤了起来,凌枫心道:“书中不是吃蜈蚣吗?怎么现在吃鸡了,忽的暗笑:“书中所言也未必都一样,自己却是拘泥了。
那公鸡烤不多时,便现出金黄的颜色,洪七公从背包中取出佐料,尽数加上,那鸡便散发出诱人的美味,好了!洪七公叫了一声,伸手将鸡取下,分了三份,将其中两份递给二人,二人谢过,围着火堆,就吃将起来。
不一时,二人便已吃完,洪七公却一口一口的喝着随身酒葫芦中所藏的美酒,道:“你二人吃的这么快,要不要喝口酒,二人皆笑着拒绝。
洪七公喝完了酒,见二人都望着自己,便问凌枫道:“杨过这小子的事我也知道了一些,我刚见你轻功不弱,不知师父是何人?凌枫道:“老前辈,晚辈曾拜仙霞山樛木大师为师,后来师父被李莫愁所害,自己便学的家传功夫,让前辈见笑了。
洪七公咂咂嘴,说道:“你是樛木的弟子,嗯,樛木虽说武功不高,却也是佛门高僧,想不到却被李莫愁所害,当下便问了问事情的经过,凌枫遂将事情一一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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