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后,死侍已经睡得不醒人事,小仙女它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很快钻入我的头发中。
晚上的时候,这三位大眼瞪小眼,互有敌意。
以土拨鼠最胆怯,这下可老实了,坐在我腿边,一动不动,只有塞给它个吃的,它脸上才有些神采。
我边回忆着白天的那些动物,修改完善对它们的描叙,一边对土拨鼠说:“你看,小肥肥,我不让你来,你硬来,现在开心了吧?”
它把玩着花生,时不时抬头看看死侍,突然,死侍冲它低吼一声,它立即把花生整个塞入嘴里,死侍见状心满意足的跳上沙发来,在我身边趴下。
我从后向前整理,直到逃跑树,我把它的果实拿出来,正想试试能不能吃,刚写几个字,小肥肥已经抱起一个大啃,我正欲发作,只见它腮帮子立即肿起来,几秒钟后,整个鼠已经仰倒在茶几上。
我以为它挂了,伸手怼了怼它,它一动不动,眼睛却转了两转,我兴致大起,给它摆了九九八十一个造型,给这个果实起名叫:麻痹果。
我家都是老物件,我书桌的抽屉里有一个珍藏的计数器,大概一秒钟我就按一下!
大约记到9600左右,小肥肥的爪子抽动了几下,才翻了个身,仿佛流失了所有气力。
后来再喂它,U.kansho它说啥也不吃了,所以我只好大概估摸,它这个体型的动物,如果吞食了整个果实可能要麻2.6个小时左右。
第三天。
我下楼时看见扭一扭才想起来,昨晚又忘了它的叶片,而且包里也的确没有它的叶片,这怎么回事?
我和它的关系现在已经发展到,我只要看它一眼,它就要扭一下的程度了,至于它散发出的臭味我也无所谓了。
我轻车熟路的到达小城堡,小肥肥陪着我,这时时间尚早,只有三三两两的野生动物在这附近游荡。
我来到湖边,这湖大约有一个篮球场大,岸边的野草又粗又长垂到水中,湖水碧绿清澈,向下望去却深不见底,湖水中的水草密密麻麻左右荡漾,有一种金色和一种红色的梭形鱼组成鱼阵在湖中盘旋。
湖面很静,倒映出蓝天白云和我的脸,我凝望着自己,这面容如此陌生,皮肤干瘪黝黑,须发横生,瘦得不成样子,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默默点头。
一阵风吹过,抚平了野草,头发波动,远处的树林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掬了一捧水,甘甜凛冽。
还是那个小坡,我和小肥肥开始工作,眼前的大部分动物我已记录在案,我瞄了瞄太阳的位置,时候差不多了,我自作聪明的估计了一些动物的先后次序,结果我错了。
如果说昨天是鸟类大聚会,今天应该是走兽大派对了,各种羚、牛、熊、蜥、虎应接不暇,当然大部分我叫不出名字,而且我也是凭借旧世界的长相划分它们的属种,连上次那种长颈猎食兽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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