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内二组的同事早已经等待我们多时了,两组人相遇却没有什么寒暄,二组的人显然有些慌张,一见面就在教授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教授不住地回头看向了逐渐关闭地大门,直觉告诉我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大家立即乘坐电瓶车,向着避难所的深处驶去。
路上二组的人开始介绍着实验室的情况:“这里是集团主要的生化制药实验室,也是国内顶级的私营生化研究设施之一,整个实验室是在一个收购的废弃核避难所的基础上改造而成的,避难所三防大门关闭后可实现与外界的完全隔绝,避免任何有害物质从实验室逸出,同样外界的有害物质也不可能进入实验室内,为生化实验提供了绝对安全的实验环境。外界因素造成这次事故的可能性很小。”
“情况恶化了,二组的几名与科研团队成员生前有过接触的人员也出现了症状,现在我们怀疑这种症状具有一定传染性,但是传染途径还不清楚。”看来教授还是决定向大家公布了这个坏消息。
老警很平静地说:“那也就是说,我们大家都有可能被传染了?”
“可能性很低,我们已经隔离了所有跟科研团队有过接触的人,目前只是发现只有密切接触才会传染症状“二组的人解释道。
教授关切地问道:“二组出现症状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二组的人无奈地回答道:“情况很不好,还有1个小时就进入发作危险期了,进入发作危险期后,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时电瓶车驶出了隧道,进入了一个地下大厅中,整个大厅中灯火通明,其中竖立着众多白色的三层建筑,我们在其中的一栋前停下了下来,这栋建筑的周围已经全部设了岗,一行人迅速来到楼内,在楼道内守着的都是二组的工作人员,他们看上去都非常的焦虑和疲倦。
二组的人边走边给我们介绍建筑的基本情况:“这里就是项目组的驻地,地上三层是办公设施,库房和宿舍,实验室和遗体都在在地下,出现症状的人员现在安置宿舍中隔离,外面六组的人已将把这栋建筑隔离了,无关人员严禁进入这里,相关人员许进不许出。”
“急救人员请立即前往304房间,急救人员请立即......“走廊里来传来了急促的广播声,又有人发病了,我们立即跟随急救人员前往304房间。304房间位于3层的宿舍区,犹豫已将实行了隔离,我无法直接进入隔离病房,只能在监控室里通过监控屏幕了解发生的一切。通过监控器我再一次被这种可怕的“东西”所震惊,那是一种不可想象的痛苦,整个人不断地颤抖抽搐,就好像身体里住着一只恶魔,迫不及待地想撕碎这具已被折磨的残破不堪的躯体,继续荼毒人间。急救人员丝毫控制不住病人,镇静剂也无法让他停止疯狂,他抓破了自己脸,胳膊,躯干,依然不停抓挠,直至体无完肤。纵使手脚都已被束缚住,他依然不断地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有头部疯狂的撞地,声嘶力竭呐喊,剧烈的痛苦使他只求速死。
监控室里的我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画面,早已呆若木鸡,画眉已经不忍直视这恐怖的一切,偷偷在一旁哭泣。教授则死死地盯在屏幕上,好像生怕错过了每一帧画面。老警则比以前镇静的多,他和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在另一部电脑上调取从症状发生到现在实验室所有的监控录像。大兵则是静静地守在门旁,不时看向走廊两边。老神棍则是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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