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是就你们警察的事儿了。”叶子颇为得意地说。
应子忙用叶子的筷子把一只虾饺夹进她盘子里:“你不当警察是警界的一大损失,不过呢,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要千方百计查到孩子被抱错那天当班的所有护士,还有,张君文被开除的文件复印件。”
“你当我是院长啊!你们警察办案想调什么直接调呗,何必鬼鬼祟祟地!我倒是好奇了,你翻这事儿干嘛?”叶子问。
应子笑而不答。
叶子自然不肯作罢:“你不说,剩下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工作机密,不能说。”应子故作神秘的样子。
叶子不屑地翻个白眼,算是默许了。
应子早上九点就赶到了牙科诊所,里面没有病人,只有一个四十岁左右,体态微胖的女人在打扫卫生。
“看牙吗?”看出应子是生面孔,她放下手里的活儿迎了过来。
应子拿出工作证,让她看一眼后收起。
“您是张君文吗?”应子问完就察觉出张君文的神色极不自然,她局促地点头。
“坐下吧。”应子指了指椅子。
张君文没有坐,警惕地问:“找我有事吗?”
“2000年7月29日,您们医院时任副院长陈江河的妻子李颖在病房里割腕自杀的事情,你一定记忆犹新吧?”既然她抵触情绪那么强,应子就选择了开门见山。
张君文机械地点头,是的,李颖自杀后两个月,自己就被医院开除了,岂止是记忆犹新,简直是刻骨铭心!
“你被医院开除的理由是擅离职守,1992年的7月24日那天是你的班儿,你去哪儿?和你一起当班的产科大护士站共有6名护士,为什么只开除了你?”应子连珠炮般的提问,让张君文脸色惨白。
“我倒霉呗!我不想不再那件事情了,有事儿你去问医院!”恼羞成怒地张君文立刻翻脸,把刘应子赶出了诊所。
灰溜溜的应子不得不承认,在讯问这方面,自己是差生。
在厨房里洗菜的李媛听到门响,却没见人,知道是女儿回来了。
女儿赵如云在市66中读初二,一直性格活泼开朗、学习成绩很好的女儿,“五一”假期后回到学校至今才一个月的时间,她像是变了个人,不但变得沉默寡言,学习成绩也开始下降。
李媛忙关掉燃气罩,敲了敲女儿卧室的门:“云云,你回来了?”
里面穿来一声“嗯”,妈妈还是从这一个字里,听出女儿在哭。
“云云,给妈妈开门好吗?妈妈现在心里也很难过啊......”李媛哽咽地说。
终于,门开了,赵如云双眼含泪扑进妈妈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赵如云和陈思韵小学就在同一个班级,两个人无论学习成绩还是长相都很近似,可巧又一同升入同一所中学,同一个班级,关系自然更亲密了。
“五一”节,赵如云跟着爸妈去省城的游乐园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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