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吧,村正!”
他发动了斩魄刀的能力,这是一个背叛者最后的泣血,如同被包围的孤狼在悬崖边发出凄厉的叫声,悲哀婉转。
他瞬身避开了两把正面刺过来的兵器,一把长戟,一把则是弯钩,他看到了黑暗中蓦然泛起的白光,忙向后退出一步,说时迟那时快,一把足足有三四个人之大的流星锤从天而降,将他面前的地板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对方的攻击去势未止一直深入到地下数十米方才停住,响河跳出房中来到院内,今晚的月亮红的可怕,血色的光辉洒满他那副健壮的皮囊,两名席官在身后紧追不舍,来往中竟让响河陷入被动。
“雷引!”
一个人将双戟插在地上,幽幽暮色之中赫然划过一道闪电,从九霄中直落大地,恰似堕入凡尘的万世惊雷,一时间竟引得天空出现了半边白晕。
响河双脚腾空而起,手中的刀在同时架住另一位本队席官的殳,顷刻间,院内草木皆升起白烟,爆破声不绝于耳,按照尸魂界八百余年的规定,没有得到允许是绝对不允许在静灵庭内解放斩魄刀的,尤其是席官甚至以上级别的死神,响河明白眼前的情况定然是得到了那位老爷子的默许,心中愤恨不平,当他抬起头时,一把由无数灵子组成的长枪从屋内掷出,直接击飞了他手中的斩魄刀,四名死神分东南西北各处而现,异口同声道吟唱道,“铁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铁荧荧,湛然而终至无声!”
响河怒目而视,脚下的灵压在瞬间聚集,两名席官的斩魄刀顿时失去了控制,屋内传来嘈杂而混乱地厮杀声,他的视线依次扫向四人口中怒吼一声:“休想!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困住我吗?”
“缚道之七十五——五贯铁柱!”
话音似千斤般沉重,每一个人的脸上均写着满满的冷漠无情,五个硕大的柱子在响河的身体周围落下,形成了一个囚禁的区间,五根柱子间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灵膜把响河困在了一个极小的范围中。
“雷鸣的马车,纺车的缝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为六!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天真到了机极致!”响河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口中的声音厚重而句句渗透着威势,“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晶,红塔,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天之骄子,铁筑的城墙,龙行,狮吼,虎啸,狼奔,在崩塌之前截断天地,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朽木响河双手合十,一道透明色的屏障像堡垒一般横空而出,正如它的名字一样使空间断裂而成的一道防御膜,在这二三维之间所建造的灵压反应无视了时间和空间的变化,将四面八方袭来的鬼道悉数阻断,同时四道互相碰撞发出刺耳尖锐之声的黄色闪电从屏障中射出,连同那五道铁柱和四个人一起炸开。
轰!
院内一时间烟云缭绕,硝烟滚滚,响河站在中央,用仇视的眼睛盯着屋内走出来的众人,以及躺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六名席官,他的脑海里出现了白天的画面:一个人走到他的房舍内,告诉他说曳舟桐生企图研究变异虚种已经被软禁,而九番队队员则是玖梦接到了曳舟桐生的暗示来到了流魂街以查访为由杀害知情人灭口,那个人掀起了外衣,露出了象征着身份的一块玉牌,响河的心咯噔一下,脸色随即变得难看,这些画面闪过不要一秒钟,他手里的刀攥的越来越紧……
朽木苍纯和雀部长次郎在人群中走出,两个人手里均是没有解放的斩魄刀。
“犯人朽木响河屡教不改,此次竟然公然对执行任务的死神出手,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朽木苍纯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与难以抑制的憎恨。
“朽木苍纯,了不起啊,身为族长的儿子非常有优越感是吧,对我这个靠着入赘本家提升地位的人感到反感是吗?你说的话没有任何人可以佐证!”
“我来作证,”一个女人的脸在月光下变得铁青,她的笑容犹如天上这轮血红色地残月一样令人不寒而栗,响河看到她时已经怔在了那里,女人却没有停止她的描述,“因为当时我就在流魂街执行任务,响河把玖梦引到远离更木区的敏感地带然后下手。”
五番队第九席席官泉内竹烨。
她神情自若,一字一顿的说讲说着朽木响河的罪恶,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很清楚。
“这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关于前不久匿名举报十二番队队长曳舟桐生的那件事你是主谋之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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