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了,接下来你不要离开这个区域,我和刀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时间到了我们自然会来接你下车。”
飞哥如此说道,然后对着刀疤脸使了个眼色,刀疤脸心领神会,率先朝着5车厢的方向走去。
飞哥则跟在刀疤脸的身后,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扭头对周伯说了一句。
“记得千万不要离开你现在站的位置,也不要胡思乱想任何事情。”
“那...我...”
然后便跟着刀疤脸超前走去,周伯还想问点什么,但此刻的他浑身乏力,刚刚那片刻的失神竟然夺走了他浑身气力,以至于他现在连说话都非常费劲。
飞哥和刀疤脸二人连停顿都没有一下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靠在列车角落的周伯此刻心中思考的是。
什么叫不要胡思乱想任何事情啊?
这俩人真的会回来吗?
他们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得交代在这儿?
那其实也不差,额?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
此刻周伯的【真眼】已经超过了使用时间而失去了效用,所以他看不见自己的四周有着一道道诡异万分的浊气在四散而去,这种浊气不同于阴气,二者在表现形式上类似,但色泽上前者要深很多,而且也带着一些令人作呕的味道。
不过现在的周伯并闻不到就是了。
这些浊气飘到一些车厢乘客身前的时候。
这些乘客便会抽抽鼻子,随即将那些浊气吸入鼻腔之内。
这些吸入浊气的乘客会眼中一亮,但紧接着其眼神就会变得充满挣扎意味。
奇怪的是,他们之前的动作和言行不会有任何变化。
就举个例子说,看起来你明明跟家里人开心打着电话,但你的眼珠却叽里咕噜转个不停,似乎非常痛苦一般。
这一幕,此刻躺在地上的周伯看不见,但相隔一个空间的陆贾透过巴布鲁斯是看得一清二楚。
手持着巴布鲁斯本体的某主任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白先生,那小子果然...”
巴布鲁斯从手机顶部探出一对眼球和一张小嘴,它打算用十分兴奋的语气打算说出某个它早就知道的结论。
但紧接着就被白主任给盖住,只得发出一声惨叫又缩回了手机中。
“这趟车竟然有列车长。”
白主任皱了皱眉头。
......
好不容易恢复部分力气的周伯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此刻的列车已经开行了有段时间,不过并没有抵达下一个车站。
周伯在心中想。
这一个地铁站在正常世界顶多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这得开了有十几二十分钟了,居然还没抵达下一个车站。
果然,这里不简单。
如果飞哥知道他的想法大概会安排刀疤脸直接把他给扔到轨道上反复碾压吧。
毕竟老子跟你说了半天,你看了半天,还中了招。
合着你现在才搞明白现状?
要在这儿一直等着飞哥他俩来接自己。
但世上总有很多意外会发生。
这次回去一定要随身备几张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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