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去,叫花子走的很慢,虽然他在十米外,但是你一咋眼的功夫,他就出现在你五米开外。
像是瞬移般,让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得的。
一个呼吸不到,叫花子已然站在张毅廷身边,冷漠的注视着那一行人离开的方向,淡淡道。
“小家伙,根骨不错,被打成这样还有命在,虽然根骨不错,但是你的经脉不成,估计你现在已经没了呼吸,都流了这么多血。”
在他的身边,一滩血迹自他伤口处流出,地面被染湿一大片,哪怕是成年人就这么多血,估计也得去见阎王,何况一个四岁多的小孩。
“亏的今天你遇到老夫,不然换做其他人,你的下半生就得躺床上渡过了。”
老叫花子撇开视线低头看向张毅廷微微一叹。
随后老叫花子弯腰抱起张毅廷缓缓离去,最后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早上,张毅廷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干草上,他缓缓起身,打量一下四周。
发现这很像一户长期无人居住的破旧屋舍,面积不大,大概也就十来平米,屋中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均已掉色,桌角还能看到几条木虫在啃噬。
用简陋不堪来形容都不为过之。
在看四周,是由泥土砌成的墙壁,每堵墙壁都有数到又长又宽的裂缝。
“你醒了,身上伤还没完全恢复,先不要乱动。”老叫花子进屋后看到张毅廷起身走动,走到桌边放下手中端着的碗,开口劝道。
张毅廷转身看到一张有点熟悉的打扮,心中一思索,猛然一惊,惊呼道:“你不是,那个,烧烤店外的,老叫花子。”
“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些流浪者为了讨口吃的,在人家档口徘徊,不是很正常吗。”
老叫花子不急不缓的说着,随后又道:“既然自己能动,就过来把药喝,喝完回去躺着,我在给你看看。”
张毅廷没有立刻动作,反而问道。
“我记得我昨晚被几个混混给打了,难道是你把我带回来,还是说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看着我伤的太重,怕我死了要承担责任,所以让你来帮我疗伤,随便看看是死是活?”
老叫花子闻言,却是不恼怒,反而哈哈一笑道:“小家伙,看不出来,你逻辑还挺丰富的。”
“实话跟你说,就那群二流子,连帮我提鞋都不配,还想使动老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张毅廷摇摇头,表示不知。
“算了,现在跟你说也没用,总之我跟那群喽啰没有任何关系,要不是我老叫花子看上你的天赋,我才懒得救你,让你自生自灭,省得被你怀疑。”
老叫花子的脸上铺满褶皱,但是眼中却是清澈明亮。
“你不相信现在可以走,相信我就把药喝了。”
张毅廷看了看老叫花子,接着又看向桌上的那碗药汤。
过了五六息,张毅廷狠狠一咬牙,端起药汤,咕咚咕咚几口就灌下肚去。
张毅廷刚喝完药汤不到一分钟,他的身上就开始泛起红韵,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如同一把把锋利刀子在他的体内不断划拉着。
然而此刻他的体内各处器官正在缓慢的发生变化,就像是春天里刚破土而出的竹笋般。
一分钟,两分钟很快一个小时过去,张毅廷体内的器官已停止变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