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点冷冷的看着花晓晓,嘲讽道:“哼,不知量力。”
张毅廷回头看向花不点,眼中似有泪珠在转动,似乎只要风一吹,泪珠便会夺眶而出。
片刻后,张毅廷起身,双手轻轻托起昏迷的花晓晓,环抱于胸前,一步一步向着茅屋缓缓前行,生怕脚下不稳,再此弄伤花晓晓。
不一会,张毅廷抱着花晓晓来到床榻前,缓缓的将花晓晓放于床铺上,接着他便转身走到疱屋,顺手拿起一金属制的,形状似盆,在底部装饰有龙纹,简称‘龙洗’。
张毅廷见着玩意有点奇怪,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急着去给花晓晓打水清洗身上的血渍。
当他路过花不点身边时,眉头微微蹙起,淡淡说了一句:“你下手真狠。”
然后张毅廷头也不抬,大步离去,只剩下花不点自个傻愣愣的呆在原地,过了好一会,花不点才回过神来,气的她满脸通红,连连跺脚。
随后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远远不见背影的张毅廷,咬牙道:“好你臭小子,竟敢指着我,你给我等着。”
“阿嚏。”
此刻的张毅廷刚好来到一处溪流边,正当他要弯腰打水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张毅廷有些疑惑,伸手揉了揉鼻子,心想:“奇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时就感冒了?”
想了片刻,没有想到怎么回事,张毅廷便不再多想,继续弯腰打水。
不一会,张毅廷打好水,装了慢慢一盆,端着‘龙洗’急冲冲的往回赶去。
路上。
以泥土为铺垫,全程大约百十里路程,则路俩旁有许多杨柳屹立在两侧。
不多会,张毅廷火急火燎赶到茅屋前,口中喘着粗气,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速度。
“哐嘡。”
张毅廷一个健步飞身到门前,猛的一样用力,推开房门,脸上挂满焦急,大步跑向床榻,放下手中之水。
看向坐在床边的花不点,轻声问道:“怎么样?”
花不点眉头微蹙,一双玉离开花晓晓,看着张毅廷有点像是犯错的孩子,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开口。
“心脏受到重创,一时半会无法医治,不过她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
张毅廷一听这话,怒目而视,一眨不眨的盯着花不点,压低声音,缓慢开口。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她这么躺在那里?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如何是好?”
花不点被他问的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下手太重,导致花晓晓受如此重的伤。
花不点低着头,一双白玉般的手,捶于小腹前,左右手的食指相互转圈,洁白的牙齿轻咬红唇,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做错事般,认真听着张毅廷的絮叨。
“咳咳。”
正在这时,床榻上的花晓晓突然咳嗽两声。
听到动静的张毅廷,率先反应过来,立刻走到床前,伸手轻轻托起花晓晓,关心的问道:“你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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