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恍然大悟,再次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显得非常惊讶。鹅蛋脸美女虽然很着急,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燥急的动作和神情,关切地追问水瓶子的下落,因为水瓶残留的物质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然而得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答案。
“那水瓶子,现在在哪?”
“应该在回家的路上扔掉了。”
听到答复后,鹅蛋脸美女没有一丝迟疑,自己的右手拉起了校草的左手,几乎是本能反应的。校草又惊又喜,刚才一直在旁的校花这下只得惊讶,玉手捂着了嘴巴。周遭的少男少女也是几乎跟校花一样的表情反应。
鹅蛋脸美女顾不上这么多了,转身就要走了。校草感觉被什么力量拽着,自己只能被那个力量拖着走。在途中,校草自己的左手很清凉的感觉,让人非常醒目清爽。他们就这样手拉手走出了人群,少男少女也逐渐地散去,现场只留下一个两个美女。一个是校花,一个躺着的石碑小姐。
走了一段路后,他们才分开了手,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是情侣呢。确切地说,手拉着的他们看着确实符合郎才女貌的赞美。他们一起寻找那个水瓶子,这是谜团中非常关键的线索。
但是校草并没有更多的回忆,只能笨笨地找,从学校到家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只是因为记忆很模糊。两人找来两个麻袋,约定好了只要是见到的水瓶子,哪怕是在垃圾桶里,也要放进这个袋子里去。于是他们向着相反的方向去捡瓶子。
所以会看到这么一副景象:一个脚着银白色高跟鞋,身披天蓝色连衣裙,衣着外貌都光彩亮丽的鹅蛋脸美女,突然变身成为一个捡垃圾的。她与那些身着破旧衣服去翻着垃圾桶的,矮小的老婆婆老爷爷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学校和家之间的路段,包括所有的垃圾桶都找过了。鹅蛋脸美女非常努力,恰好装满了一个麻袋的瓶子,虽然这并不是很重,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校草看着这个老师,她的额头露出了汗,扎起来的秀发也被灰尘所污染了,甚至散落了几根凌乱的秀发。但是她似乎很是轻车熟路地,松开发夹后让整个头发都散落在后背,并且摇晃了几下。她抓起了秀发,好像头发都非常听话似的,一会儿工夫,干净整齐的发型又回来了。
校草检查老师的那一袋水瓶子,认真地挨着个检查。不过有些瓶子只需要瞄一下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了,不是因为牌子的问题,而是他知道自己喝剩多少的余量,过多过少都一眼瞄得出来。很快,整袋的瓶子并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于是老师把希望寄托在了校草的麻布袋里。
结果让老师非常惊讶和失望。
鹅蛋脸美女抓起了校草的麻袋,竟然感受不到一丝的重量,好像只有麻袋本身那么重,再抖了两下,竟然也听不出一丝撞击声音。索性抓着麻袋底部倒出来,倒了很久也瞧不到任何瓶子或者垃圾出来。她多么希望再倒几下就会出现一个奇迹掉下来。
校草摊了摊手,轻微咧开了嘴,主动解释着,神情露出了失望并摊开手摇摇头。
“我知道那些都不属于我自己的瓶子,所以我没有捡回来。”
他们站在跨江大桥上,这个大桥比较特殊,虽然是大桥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不就是城市里普通的公路吗?就是这样的,左右车道被中间的植物隔了开来,车道很宽,能够同时容纳两个卡车经过。两条车道的外围是人行道,却有着两米宽,来回的路人都能很轻松地走着,一点都不挤。
所以你说他是大桥,我觉得他更像普通的道路。不管是大桥还是公路,只要宽敞就对了。与普通公路不同的是,站在这里明显感觉更靠近天了。
在大桥的人行道上,两个胳膊搀扶在大桥的护栏上,探出头来望大桥下的风景。一条宽度长达几十米,望不见两边尽头的巨蛇映入眼帘,那是一条大江。比五个马路还宽!这是鸟瞰大江后给人的第一感觉。底下的江水距离桥上的行人和车辆约有五层楼那么高,也就是15米。
这个时候,两人都非常累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要石沉大海了。他们背靠在跨江大桥的栏杆泄气地坐了下来,虽然后背的大桥下面的江景非常优美,此时也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都垂头丧气地把头沉了下去。
这个大江虽然庞大得惊人,奇怪的是水位很浅,尤其在傍晚退潮时刻,河床两边都露出了泥沙。所以江面看不到任何船只,纵使偶尔看见一两只也是奇迹,所以看着特别的清爽。湛蓝的江水流淌着,再眺望得远一点就是江湾了,对就是只有在图片能瞧到的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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