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我感觉到头上什么东西被人扯掉,嘴巴一痛胶带拽掉了我一片胡渣,眼睛上被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我也就睁开眼睛不装了,发现原来带的是夜视仪,这个牌子性能很强,在浓稠的白雾中视线也很好,不过显像是黑白的,吐掉嘴巴里的纱布,想开口结果嗓子干的发痒咳嗽了几声。
女人拿着‘羊皮图’蹲到我跟前问:“怎么样顾先生,是你自己说出这张人皮图的解法,还是让我的兄弟们招呼一下你,然后你再告诉我怎么解。”
我一看她手里拿的是之前从铁匣子里拿出来的那张图,之前以为是羊皮图来着,听她叫人皮图,我在铁船上拿出来看了之后一直揣在口袋里来着,现在被这女的翻出来了,刚刚那老头儿想必说的就是这个。
也就发愣的功夫腰窝一阵剧痛,那个异域长相的汉子一脚踹在我右腰子上,喝到:“冬姐问你话呢,还不赶紧说。”
我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装作虚弱的问:“我这是在哪?”实则脑子里在飞速运转,这张图我自己也才看过两回,这群人估计看图在我这就以为我知道窍门,我要是直说我不知道情况好的他们就把我丢这儿,情况不好就要直接把我宰了。
那汉子正待要再踹一脚教训教训我却被那个叫冬姐的女人拦下,她放低音量说:“师兄,我们现在在地藏族的祭祀迷宫里。”
我一听这个话只觉得头皮发麻,透过夜视鹰眼看向这个女人,师兄?
刚刚是杨冬的声音,杨冬对我的称呼,仔细一看,这个黑白立体呈像好像确实是杨冬的模样,可杨冬伤的那么重不是应该已经被送去医院了吗?
我本能的觉得这伙人在利用白雾和夜视仪耍花样,他们大概不知道杨冬已经不在队伍里了所以想用她来攻破我的心理防线让我乖乖配合,于是我装作相信的样子问:“杨冬,你没跟教授他们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说错了,就看那女人面色一沉起身手一挥,另外三个手下的拳脚就劈头盖脸的招呼过来,殴打大概持续了三十秒我被绑着没法护着要害,也不知道谁一脚踢在了我的弱点上,疼得我直冒冷汗,那女人挥了挥手一把拎起我的领子冷冷的说:“我奉劝你不要再耍花样侍神使。”
侍神使?她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但我害怕再被打,忙说:“我说我说,你把我解开我指给你看。”
她们人多势众大概也不怕我反抗很干脆的解开了我手脚的绳子,我站起身揉了揉勒破皮的手腕接过人皮图,凑到眼前仔细看看,然后装作看周围位置的扫视了一下她们队伍的人数装备,六个人,五个刚刚都接触了,还有个站在队伍末端脸上带着面具的男人,存在感很低。
我知道她们队伍里有高人,我必须尽快编出个能蒙混过去的说法才行,于是装作沉思的说:“我现在无法确认我们在地图上的位置,必须要到达一个耳室才能大概确认。”
还好她们没有马上否认,假杨冬问:“我们已经经过过八个耳室,东西都被破坏的很彻底,你确定你能分辨出来?”
我十分确认的点了点头,假杨冬和一个道士打扮的老头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选定了一个方向说:“去六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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