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莫名,我们刚吃完饭才来呢,这人怎么就知道我们要来找他?
走进大院,这里雕栏画栋,深宅大院,假山流水,相比陆悠鸣的宅邸豪华程度有过之而不无及。
步入灯笼高挂的前厅,一个老人坐在厅里,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他包着少数民族的头巾,穿着当地人的服饰,虽年岁已高,但看起来很整洁。
“在下陆悠鸣,携众兄弟见过桑松大人。”陆悠鸣上前,拱手问候。
“嗐,陆先生不必客气,快请入座。”老人起身,抱拳稍稍欠身。
陆悠鸣携众人坐下,便问道:“刚刚大人的门房说,大人早就等我们多时,在下不是很明白,若早知要让大人久等,我们早该过来,还请大人见谅。”
“哎,不必客气,陆先生年少有成,老朽很是佩服,是老朽最近闲来无事,在家研习易经八卦,对占卜天象有些兴趣,所以算到陆先生会前来拜访,只是不知道陆先生和众位前来有何相求。”仆人给每人端上一杯茶,陆悠鸣喝了两口,慢悠悠地说:“在下听说桑松先生在束河有最大的山菌生意,贸易往来繁忙,在下也是做些小买卖,想请教桑松大人一些生意上的诀窍,如若可以,也想把珍菌销往中原,桑松大人到时也可将生意越做越大。”
桑松老人哈哈笑了笑,将杯中茶水饮尽,缓缓说道:“老朽今年七十有余,五十岁出村做行脚商人,就是做些卖卖山珍菌菇的营生而已,现如今有这寒舍,家人也还算和睦,就老朽此生,也算是满足了,还哪来什么做大生意,守住这家业就可以了哈哈。”
这明摆着不是拒绝我么,那就换个方法。
“哎呀您过谦了,我们这也是就来找您聊聊而已,像大人这么成功的人,一定是家大业大,子嗣众多吧。”
说起他的后辈,老者明显很得意,让下人又添了些茶水,摇曳起扇子说道:“有劳陆先生费心,其实呢,我们布朗族是实行一夫一妻,但是呢,诸位也明白,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何况我从村里出来,做了些小生意,也是征得发妻同意后,迎娶了两房太太,拙荆给我生了三个女儿,二房也是两个女儿,唯独三房倒是争气,几年前生了个大胖小子,现在也要六岁了。”
“恭喜恭喜,您也是老来得子了。”陆悠鸣拱手道谢,杨诗缇在一边轻哼一声,陆悠鸣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毕竟作为一名现代女性,对于老头这样的做法不单单只是重男轻女,也是男尊女卑,绝对是看不惯的。
“大人您的人生真是一帆风顺,有多少人该多羡慕您啊,”陆悠鸣赶紧接过话,就怕被老头听到杨诗缇的不满。“三房得子,您的儿子,才六岁啊。”陆悠鸣故意说地很慢。
老人抬了抬眼,尴尬的笑笑:“是,老朽也知道,这也正是担心的,虽然三房老小,面上相安和睦,女儿也跟儿子亲近,可老朽心里也如明镜。早些年四处奔波,风餐露宿,也落下不少小毛病,近年也是腿脚不利,心力不济,所以,也想早安排了自己的身后事;只是,因为儿子是三房的,这事儿怕是也不好办啊!”
好了,机会来了。
“哎,桑松大人说的什么话,长命百岁,福寿延年!”陆悠鸣拱手,马屁先拍起来,“那如果在下能帮大人您呢?”陆悠鸣喝一口水,悠然自得的说。
“哈哈先生说笑了,这是老朽家务事,怎敢劳烦先生呢。”老人有些不悦的回道。
要赶紧告诉他,不然等他不爽了就不好办了。
“您是个商人,自然知道,天下之人,皆为利往,如果在下有办法能帮到您,您能否也帮在下一个小忙呢。”
老人看着陆悠鸣,看了差不多有几分钟,陆悠鸣笃笃定定,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怂,不能慌。
“老朽愿闻其详。”老头终于说了一句。
“您有没有最信得过的人?不是家人,是朋友或者乡里?”
“唔,有倒是有,不过不在束河,在大理,是我多年至交,也和我差不多年岁,一个族的老伙计,陆先生你问这个的意思是……”
↑返回顶部↑